「上次破陣,不過是巧合罷了,對於陣法,我所知不多。」
竇雲儀這話倒不是謙虛,而是因為她對陣法確實不了解。
但她知道,陣法之中是有規律的,只要找到規律,哪怕沒辦法破壞陣眼,也可以離開。
春瑤讓人將一萬兩黃金丟到了大廳中央,一打開,金燦燦的元寶在箱子裡散發著光芒,頓時讓人移不開眼。
竇雲儀捂著胸口,儘量不讓人看出她心疼的模樣。
而這一幕卻被顧長生盡收眼底,對於竇雲儀財迷的性格,他早就一清二楚了。
老頭看到黃金後,沉默片刻。
「既然你是峰兒的朋友,這錢我是斷不能收的。」
竇雲儀搖搖頭,神色嚴肅道:「此事是一開始說好的,絕不能突然變卦。」
歐陽峰突然湊到老頭耳邊,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老頭抬起手,猛地拍了一下他的頭頂。
「你個渾小子,看不到安王妃眼裡心裡滿是王爺嗎?竟還想讓我幫你撬牆腳,做夢去吧!」
歐陽峰憋屈的撇了撇嘴。
「師父,我可是你的徒兒啊!你怎麼能這麼對我。」
「我是你師父,不是你老媽子,什麼事都得幫你,滾一邊去!」老頭不想搭理他,索性擺了擺手。
他和竇雲儀再聊了幾句,然後讓歐陽峰帶著箱子,離開了安王府。
眼看著不能再和竇雲儀同住一處,歐陽峰傷心不已,奈何他不是老頭的對手,除了聽從之外,別無他法。
前廳內,很快就剩下顧長生和竇雲儀。
顧長生坐在竇雲儀的身側,貼的很近,死活都沒有鬆手的意思。
此刻的顧長生已經恢復了心智。
最近這幾日和竇雲儀整日都粘在一起,已經讓顧長生嘗到了甜頭,在這樣的情況下,他可不想和竇雲儀分開。
更何況既然有人想讓他心智不全,但他如今最好還是繼續裝下去比較好,等那人露出馬腳,他便可以繼續下一步行動了。
他的餘光瞥到不遠處,站在樹下的月琴,見月琴一直盯著他,顧長生一把摟住竇雲儀的手腕,撒嬌道:「美人姐姐,我們一起去外面玩兒,好不好?」
剛剛老頭給的藥肯定不會有問題,為什麼顧長生還沒有恢復?
想到不久前,顧長生在喝醉酒後,等到第二日才出現心智不全的問題,難道說要等到明日才能知曉?
考慮到這一點,竇雲儀點點頭,跟著他一同離開了安王府。
月琴一直在後面跟著他們,竇雲儀在察覺到後,將他喚了出來,他美其言曰:「主子,屬下一直跟著你,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,沒有別的想法。」
竇雲儀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不軌,但為了查出她幕後之人究竟是誰,她不能表現的太明顯。
顧長生眨了下眼睛,問道:「美人姐姐,我想看魚,可以嗎?」
「好,我們現在就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