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皇上,」阿九領命火速的去鳳鸞宮傳旨。
南安王慕容流昭鬆了一口氣,一向冷漠無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兒舒緩。
西門正豪心內那個氣啊,皇上擺明了坦護皇后。
按照皇后所做的事,實屬大逆不道,就算不問斬,至少也該關到冷宮去閉門思過,沒想到只閉宮三日,他心裡的這口惡氣怎麼出得了。
不過先忍著,只要新月入了後宮,那女人就別想安份,他的女兒他豈會不了解。
「西門將軍,此次受了傷,回府安心靜養吧,」皇上回過頭來安撫西門正豪,現在還不宜和西門正豪撕破臉皮,他還有用著他的地方:「來啊,此次西門將軍審案有功,賞黃金一千兩。」
「謝皇上。」
西門正豪領旨,既然皇上給他台階下,他就下了這台階。
關於月覺寺亂黨一案,方丈蘇斬已死,就算再查也查不出什麼來,不如就此扔手不管,倒是真的。
「此案交於左相了結,南安王也不必插手了。」
皇帝望著自已的皇弟南安王,又氣又惱,這傢伙不相信自個的皇兄,竟然相信瑤兒,直接送信給瑤兒了。
什麼時候他們感情這麼好了,一想到這個,皇上便覺得心口沉甸甸的,好似被什麼東西阻住了。
「臣等遵旨。」
南安王和西門將軍領旨,兩個人告安各自回府。
琉璃宮的大殿上,皇上想起方才和沐青瑤的針峰相對,再加上自已下旨,讓她閉門思過的事。
那女人鐵定生氣了,這辦的都叫啥事啊,一甩手從高座上下來,正好阿九宣完旨回來,恭敬的稟報情況。
「皇上,宣完旨了。」
「皇后怎麼樣?」
慕容流尊的臉色恢復如常,先前的焦燥一閃而逝,定定的望著阿九,只眸底閃過憂慮。
阿九哪裡敢耽擱,趕緊回話:「皇后沒說什麼,只說知道了,便讓小的回來了。」
「沒生氣?沒發火?」皇帝又追問了一句,阿九搖頭,俊美的帝皇也不知道想什麼,冷沉著臉轉身走進去。
北津王府。
書房內,一清瘦雋秀的人端坐在書桌後面,蒼白的面容此時罩著陰冷的寒潭之光,眼神嗜血,唇角緊抿,盯著客位上的另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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