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坐上的男子一襲華貴非凡的緙絲盤龍廣袖龍袍,腰束五條飛龍的玉帶。
整個人狂放英挺,只是眉間的陰驁揮之不去,一雙翦水黑瞳更是陰陰沉沉,好似翻滾的濤天巨浪,臨崖拍打,令人心驚膽顫。
「那個賤人招了嗎?是受了什麼人指使。」
他一開口,冷沉陰狠的話飛泄出來,大殿瞬間罩上一層冷氣。
下首的小亭子小心翼翼的回話:「稟皇上,小的派人嚴刑逼供,無奈趙才人臨死不屈,口口聲聲說沒人指使她,她沒有給皇上下藥。」
「這個可惡的東西,還敢嘴硬。」
上官曜陡的寒聲,嗜冷的聲音大了幾分,正準備命令小亭子立刻去處治了趙才人,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昨兒個他剛剛臨幸了趙才人,因為突然,並沒有讓人給她喝墜胎藥,如此一來,她會不會懷孕呢?
如若懷孕,可是皇室血脈,以前自已不重視的東西,此刻他倒是重視了起來。
「派御醫過去給她診治,不准她有任何的事。」
上官曜命令一下,小亭子愣了,好半天沒反應,不知道皇上為何前後差別如此大,既然重懲了趙才人。
為何又派御醫給她診治呢,小亭子以為自已聽錯了,一時不敢動,上首的男子臉色一暗,冷冷的開口。
「你沒聽到嗎?」
「是,皇上,奴才這就去辦。」
小亭子飛快的退出去,吩咐了小太監趕緊去宣御醫,為趙才人診治,切不可讓她有事。
不知皇上是不是起了憐憫之心,想來定是這樣,昨兒個剛寵幸的如花似的美人,想必不忍心下手吧,小亭子猜測著......
金華宮,是整個後宮中,最溫馨的地方了,一大早,雲笑便合不攏嘴了,想到此刻某人的愁雲慘霧,悲天慘地,她太開心了,連早膳都多吃了半碗,還連吃了幾塊點心。
「娘娘,」婉婉實在看不下去了,那張嘴巴從早上咧開就沒合過,看著太磣人了。
這歡天喜地恨不得放鞭炮慶祝的樣子,若是落入有心人的眼裡,只怕又生出事端,而且那德妃娘娘還防著她呢。
小荷被打死了,難道那夜素雪便收手了?只怕並沒有放過她。
雲笑即會不知道婉婉心裡所想的,可是實太高興了,壓抑會得內傷的。
「婉婉,再笑一下就行了。」
婉婉翻白眼,拿她沒辦法,有時候,她真的覺得主子很有小孩子氣,如果她不是一個傻子,不是東秦的皇后,她一定會活得很快樂的。
而不要像現在這樣與虎謀皮,披荊掛月,隱藏自已的真實本性。
雲笑又笑了一會兒,果然止住,不再笑,神情嚴肅起來。
「雖然他受了重創,不過只怕心生警戒,若是查出是什麼人動了手腳,這懲罰定是極嚴厲的,不是說昨兒個晚上,連懲了兩妃嗎?還有一個妃子被沉湖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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