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男子一家終於徹底放了心,感激涕零的望著雲笑。
夜快亮了,雲笑不想再耽擱,天一亮,宮中的人便會發現她們不見了,到時候,不知道生出怎樣的風波,所以她們必須搶在天亮前出城去。
「你去燒些開水,快點。」
雲笑讓那婦人去燒開水,又掉頭吩咐一邊的婉婉:「把東西準備過來。」
婦人立刻去燒水,婉婉把包袱打開,拿出銀針,小小的酒爐,還有各種藥草,一邊往桌子上鋪白布,一邊道:「主子,都是這些嗎?」
「嗯,」雲笑點頭,拿出袖中的銀刀,擺放好。
婦人的水一會兒便燒好了,端了過來,看著眼前銀光灼灼的東西,不由得心驚膽顫,她們從來沒看過這些東西,所以很害怕。
母女二人緊握著手,如豆的燈光下,映照出她們的臉色蒼白如紙。
雲笑抬首,瞄了她們一眼,笑得甜美:「你們先出去呆一會兒吧,很快便好了。」
兩個人瞄了一眼床上的男人,最後緩緩的退出去。
「婉婉,來,幫我掌燈,屋子裡的光太暗了。」
雲笑吩咐,已動手拿了一粒藥丸讓病人服下去,這是一種具有麻醉功能的藥丸,但是和真正的麻煩劑比起來,要差得遠了,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。
病人全然的信任,服下了藥丸,雲笑從桌邊撕出一塊白布,塞在男子的嘴裡,沉聲的開口。
「可能會有些痛感,但還能忍受著,你可要熬著,想想你的親人,只要熬過去,便什麼事都沒有了。」
清悅的聲音賦予了神奇的力量,病人的眼瞳升騰起希望,用力的點頭,咬著白色的布。
雲笑開始動手。
有條致理,動作熟練而優雅。
婉婉看呆了,掌著燈的手微微顫抖,從來沒有看過有人用這種刀在人的身上劃開來。
血肉模糊,然後從裡面取出一塊白色的結痂來,最後用涼了的開水清洗傷口,上藥,用銀針穿著一種細如銀毫的藥草縫合傷口......
屋子裡,除了下刀的人,面色鎮定自若,另外的兩個人,臉色慘白,豆大的汗珠往下滾。
婉婉只覺得胸腔翻騰起伏,找不到一處著落地,呼吸都有些困難了,如果不是極力忍住,只怕自已要昏過去了。
而床上的男人,是因為疼痛,豆大的汗珠往下滾,臉色蒼白,唇也灰白一片,不過想到家人,竟然沒有昏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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