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四周除了沉寂,還是沉寂,似毫看不出有刺客侵入的詭異,上官曜不禁挑了眉,疑惑閃過黑瞳,這是怎麼回事。
一行人走了不算遠的路程,便看到長信宮的後面的偏殿,瑩瑩亮著燈,燈光暈暗,透過白紗窗格子隱約泄出來。
上官曜奇怪的挑眉,長信宮的偏殿很少有人,這麼晚了,是誰躲在這裡?
眼瞳閃過凌寒,腳下停了下來,宋淵不明究里,見皇上停住腳步,一揮手,所有的侍衛都停了下來。
「皇上?」
上官曜沉著臉,挑了鳳眉,冷凝著神色,好半天才開口:「回去。」
宋淵一怔,不知道皇上怎麼了,身後的那些侍衛面面相覷,誰也不敢開口說話,皇上先前不是害怕太后遇刺嗎?現在怎麼要回去了。
「可是那刺客?」宋淵不放心的開口,上官曜眼瞳幽深,陰暗不明,他的心中已有隱約模糊的影子,心底浮起燥動的寒氣。
不過卻知道自已此刻該做什麼,不待宋淵繼續開口說話,凌寒的開口:「回去吧。」
「是,皇上,」誰敢抗議,宋淵一揮手,那些侍衛齊齊的掉頭,準備離去。
可是這一幫人,再輕盈的動作,在寒夜之中,還是帶來的了幾許詭秘的異口,一聲清冷的嬌喝聲陡的響起:「什麼人?」
說話的人走了出來,站在石階之上,寒夜之中,衣袂翩飛,冷冷的直視著外面的一幫人。
雖然沒有燈光,但是這些人都是行武出身,眼光敏捷。
所以那冷喝的人,觸目所及的便是皇上和一幫侍衛,早唬得撲通一聲跪下來,輕顫著開口:「皇上。」
這時候即便上官曜有心離去,眾目眈眈之下,也不好直接離開。
如果他離去,這些侍衛已經認出石階之上的女子,正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宮女枷葉,如果自已回去,是不是說太后有不好的事情呢?
所以上官曜一舉手阻止了身後侍衛的動作,自已冷凝著一張臉,烏瞳嗜血的冷氣,腳步沉穩的往前走,一直走到枷葉的面前立定,想到今兒個晚上,枷葉一連串做的事情。
上官曜怒從心氣,一腳狠狠的朝枷葉喝去,隨之是陰驁無比的話:「你們這些刁奴,是不是欺上瞞下,做著見不得人的事?」
枷葉哪裡敢躲閃,生生的受了皇上一腳,只踢得氣悶難受,掙扎著起身跪下,依舊恭敬面無表情的開口。
「皇上恕罪,奴婢該死。」
其實枷葉心裡明白,當著這麼多侍衛的面,皇上這麼說,於太后娘娘的清白是有好處的,自已只能承受著。
「立刻帶我進偏殿,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刁奴在這裡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