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追月一臉的惋惜,跟著主子的身邊,他知道殘紅對主子心有所想,無奈主子根本不屑於女人,不對,那是從前的事了,現在他的心底是有人了,還是一個囂張得像刺蝟的丫頭,想起那丫頭,追月便開始揉頭,把陌如煙的事拋卻腦後,那個丫頭現在躲在什麼地方呢?
她若是再不出現,主子指不定火氣更大,倒霉的可是他們這些人。
「追月,留意最近京城裡面出現的人物,我有預感,她會出現的,那樣的一個好動的人,只怕是閒不住的。」
話里隱有一絲溫柔,軟到骨子裡,絡在血液中了。
「是,」追月應聲,門外,陌如煙只走出去幾步遠,武功高強的她,很輕易便聽到主子所下的命令,美如煙花的麗眸中,閃過錯愕,還有難以置信,主子在找人,他在找誰,這個他是他還是她?
心底重重的一沉,難受異常,腳步重若千金,卻不敢多說一句話,慢慢的離去……
六月初五,一大早便忙忙碌碌,今日是醫館開張的日子,所以上到掌柜的,下到夥計大夫,全都忙著整理店內的一應陳設,這樣的日子,只有他們的冷公子,竟然還睡得著,天快亮了,也沒看到他老人家的身影。
掌柜雁眉一連催了幾遍,讓婉婉去請公子,婉婉心知肚明,自已去,那傢伙未必起來,所以一直磨嘰著,直等到天色大亮,一切準備就緒了,才直奔後面的小樓去請主子,起來揭匾點炮竹迎接病人。
小樓里,很安靜,初夏,涼薄的風從窗戶吹進來,愜意至極,床上的人倦縮著身子睡得正香,一張清麗的臉上,睡出大朵的紅暈來,好似池中的睡蓮,可愛至極。
不過她可顧不得欣賞她的睡姿,走過去催促她起來。
「主子,起來了,今天開張了,要揭匾放炮竹還要迎接病人。」
可惜她的話於床上的人來說,一點震憾力都沒有,那女人睡得正香,然後翻了個身,大刺刺的繼續睡。
因為寅時起來練功了,這一點習慣她倒是沒改,可是練完功,她一定是要補覺的,這種時候,誰叫都沒有用。
此時,婉婉終於忍不住想念起婆婆的好來。
婆婆啊,你啥時候回來啊,如果你在,給她來個單手吊人,保准起來了,可是眼下自已叫不起她啊,哀怨歸哀怨,婉婉忽然眼睛一亮,既然婆婆行,我怎麼不行呢,乾脆也來個空手吊人。
想著人已脫鞋上床,直撲床上的人而去,一把拽著她的手臂,試圖用雙手把這人吊起來,無奈那人睡得正香,被打擾了清夢,氣不打一處來,飛起一腳踢了過來,把婉婉踢得撲通一聲摔到地上去。
結果空手吊人沒吊成,自已倒是吊到地上了,婉婉欲哭無淚,氣得大叫。
「主子,起來了,今兒個醫館開張了。」
床上的人終於動了一下,不滿的冷哼:「昨兒個晚上不是說好了嗎?讓你揭匾放炮竹,迎病人,以後都是你在管啊,桌上的紙拿出去貼到店外。」
小貼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 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