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,你這個老人家真奇怪,我是敬你,都告訴你了我家主子不會為難冷月公子的,你偏還執意不聽,你以為我怕你嗎?」
兩個人纏到一起,直從小樓這邊打到那邊去,越打越遠。
小樓中,窗戶上柔軟的輕紗,在夜風中飄飄逸逸的,涼爽的風在屋內迴旋,天水藍的紗帳在夜風中晃動著旋旎的波紋。
床榻上的人陷入沉睡中,若非他點了她的睡穴,只怕她早就醒了,雖然沒有內力,但是卻很警戒。
月光如水的照進來,清晰可見大床上,一個嬌小的人正緊抱著懷中的一個繡花的靠枕,睡得香甜無比,白晰的肌膚上,紅撲撲的兩團紅霞,可愛極了。
睡熟的她一點防奮也沒有,像一隻惹人憐愛的小兔子,這樣的她若是落到別人的眼裡,是男人都逃不過這樣致命的引力,而他也不例外。
不管心有多冷,總是被她柔柔的軟軟的樣子給觸動了心底最硬的一處。
慕容沖高大的身子坐到床榻邊,伸出手輕觸她的臉頰,有一種融融的麻麻的刺激感,從指尖一直傳送到身上,這種感覺怪怪的,卻讓人捨不得移開。
手指一寸一寸輕觸她的臉,光滑細膩的肌膚,像一捧柔軟的雪,那觸感緊留在指間。
笑兒,這可是你自找的,誰讓你惹我了,你說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呢?
慕容沖的眼神幽深如碧潭,如深淵,唇角勾出醉人的笑意,高大的身軀緩緩的移向了床榻,小心的抱著床上的人,側臥在自已的懷中。
小心翼翼的,明知她不會醒,還是不敢大力,似乎生怕碰著傷著似的,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她烏絲一樣柔滑的發,像上等華貴的絲綢。
從小他就想有一個粉藕一樣的妹妹,可以抱,可以親,可是總是等不來那個妹妹,後來倒是多了一個霖,他同樣很高興,可是男孩子的那種大咧咧,完全抵達不到心房。
經歷了那樣的毀天滅地的變故,他以為自已活著就是復仇,活著就是嗜血的殺人,從來沒想過自已心底的意願仍然存在著,而這個人不是妹妹,而是一個他想永遠疼著保護著的小丫頭。
不過這小丫頭卻是一個小刺蝟,小狐狸,答應了別人的事情,總是忘記了,所以他要幫她隨時記得自已所答應過的事。
慕容沖眼瞳氤氳起來,不似先前的深幽,碧澄澄的一片清明。
一揚手,手中多了一抹細小的銀芒,唇角勾出魅惑人心的笑意,因為?
輕風蕩漾,滿室的旋旎,藥草淡淡的輕香飄散在空氣里。
微明的月色下,男子一臉寵愛的正細心做著什麼,不一會兒,滿意的笑望著那纖白如蔥,粉嫩柔滑的玉手……
天大亮了,霞光穿透薄紗灑進房間裡,遠處的喲喝聲此次彼落的響起來,雲笑睜開迷糊糊的眼睛,惱恨的瞪著窗外。
住在這裡,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天剛亮,外面那些賣包子賣菜的賣雜物的便拼了命的叫起來,睡了一夜,精神太充足了,那聲音越發的響亮了。
雲笑怨恨的想著,又閉上眼,打算再睡會兒,可是為毛身子酸疼酸疼的,好似被人捶過似的,或者是被人一處處捏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