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樓太傅的千金看來是真下功夫了的,點了點頭,輕贊:「不錯。」
鳳冽見皇兄和母后都都欣賞這樓太傅的千金,不由好奇心起,端坐好懶散的身子,伸手接過來。
原來畫的是牡丹爭艷圖,牡丹雖然名貴,卻太過於華貴了,養在溫室之中尚可,要是在嚴寒中只怕早早便夭折了,這女人的心思有點鋒芒過露了。
樓思靜看到皇上和太后都面露微笑,心裡提著的一顆心頓時歸位了,緩緩走下大殿,站到一邊去。
接著那些大員的千金一個接一個的上去表演,或書法,或彈琴,或歌舞,總的來說都不錯了。
但皇上和炎親王已經厭倦了,兩個人隨意的歪斜在座榻上,微眯起眼,好似快打起磕睡了,下面表演的秀女好一陣失望。
因為失望導致心態不好,心態不好導致表演失真,越發的混亂了。
「還有嗎?」鳳邪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,隨口問自已的貼身太監小玩子,小玩子抬頭掃視了一下,小聲的開口。
「稟皇上,還有柳丞相的千金沒表演,其她人都表演完了。」
鳳邪和鳳冽兩兄弟一聽到輪到柳柳要表演了,兩個人同時來了精神,鳳邪是為了看笑話,鳳冽是好奇。
柳柳準備了什麼樣的才藝,琴棋,書畫?自已雖然是她的朋友,除了知道她會武功,還真沒見過她會別的什麼?
柳柳本來正陷入深思,忽然聽到小玩子說輪到她了,忙站直身子走到前面去。
只見鳳邪桃花眼裡浮起厭惡鄙夷目光,唇角擒著冷魅的笑,頭上的九龍金冠隨著他的晃動不住發出爍爍的光華,映得他的臉該死的俊。
這男人從以前就俊到沒天理,沒想到幾年過去,更成熟而有魅力了,可更厭惡她了,那眸子正散發出不屑,自然他討厭她,那就讓討厭得徹底一點吧。
柳柳唇角泛起陰森的笑,配上她半邊臉上的血色胎痣,鳳邪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,只怕他今天晚上又要做惡夢了。
另一邊的妖孽王爺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,那唇比女人還鮮,長發隨意的用玉簪別著。
分垂到胸前,真是該死的妖嬈,難怪這些女人都想嫁給這兩個男人,確實有驕傲的本錢。
柳柳冷哼完,抬高小臉蛋,無所畏懼的直視著皇上鳳邪,清冷的聲音便響起來。
「小女子柳柳平生喜歡吃喝玩樂,琴棋書畫一樣不通,有負皇上聖恩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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