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他的皇弟,他一定要親手殺了他,讓他對自個的女人有暇想,可偏偏他就是他的弟弟,還是一心扶持他的弟弟。
鳳邪深邃的眸子裡高深莫測的閃過利芒,一伸手把身後的柳柳拉出來,緊樓到懷裡逼視著鳳冽。
「鳳冽,你看到了嗎?她是朕的皇后,她想榮寵一生,根本不可能想嫁給你的。」
鳳冽沒想到柳柳竟然也來了,聽著皇兄的話,看到柳兒伏在皇兄的懷裡一動也不動,心痛到無以復加,好像被撕裂開來一樣,眼睛緊緊的望著柳柳:「難道皇兄說的是真的嗎?」
柳柳愣了一下,感受到肩上大掌不斷加重的力量,那力量快掐進她的肉里了,完全不顧她是否疼痛,也許在他心裡。
手足之情才是重要的,犧牲了她這樣一個女子又有什麼,柳柳抬頭淡淡的笑,臉色有些蒼白,心內淡淡的哼。
鳳邪,但願你永遠不要後悔自已所做的,就像鳳冽一樣,只要給予別人的,總有一天會落到自已的身上。
「是,我本來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子,要不然就不會進宮為後了,」柳柳輕飄飄的說,語氣雖然輕,卻帶著肯定,令人深信她就那種愛慕虛榮的人。
但是鳳冽和柳柳相處了幾年,自然不相信她是那種人,連連的搖頭,伸出手欲抓住柳柳,被鳳邪側身,技巧的讓開,沒讓他碰到。
「我不相信,柳兒,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?你告訴皇兄,皇兄不會為難我們的,他一定會成全我們的。」
鳳冽說得自信滿滿的,柳柳真想仰天大笑,都到這種時候了,他竟然還相信他皇兄不會為難他,不過什麼都不重要了。
柳柳幽暗的眸子裡是一片認真執著,輕輕的開口:「鳳冽,一切都過去了,我們什麼都不是,從前這樣,以後也這樣。」
決絕的話,鳳冽聽得身形一顫,連連後退,胸口氣悶難受,周身暴戾,舉手運力掃過一邊的雕花桌椅。
一時間只聽到劈咧叭拉的響個不停,一地的狼籍,鳳冽手捂著臉極是痛苦的蹲在地上,像一隻受傷的狼一樣低哮著。
柳柳的心忽然生出一絲憐憫,為什麼兩個人要錯過呢,錯過了卻又後悔,難道這就是人的通病嗎?
柳柳抬高臉望著臉色陰暗不明的鳳邪,輕聲的開口:「皇上,請讓我勸勸炎親王,所有人都出去吧。」
鳳邪一聽,雙手一握,把柳柳往懷裡帶,瞳孔里是對皇弟的憐憫,還有對柳柳的勢在必得,多種表情交錯在一起。
使得他好看的美眸有一層淡淡的霧氣,道不清說不明的朦朧。
「不行,有什麼話現在就說,」他冷硬霸道的命令,不允許這個女人和皇弟過多的接觸,要是他們兩個死灰復燃怎麼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