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風驟冷,寢宮內一片哭泣聲,冷得似好似被冰住了,再也化不開來。
柳柳疼得受不了,嚶嚀了一聲,鳳邪立刻掉轉注視力,緊張的開口:「柳兒,這一切朕都是不知情的,你原諒朕吧,以後朕再也不會做這種糊塗透頂的事了。」
一個帝皇如此的低聲下氣,柳柳透過淚眼望著這張初見時美如神抵的男人,那時候他便走進了她的心裡,連同他嫌厭的眼神。
不斷的糾纏著她,本來以為自已對他是沒有感情的,直到那紅胎退去,她才知道他一直是活在她心底的,看著他此時的神情。
她只覺得一切都遠去了,不斷的被傷害著,心也累了,人也麻木了,只想找一片安寧,離這個男人遠遠的,離皇宮遠遠的。
她的手輕拂過白淨的臉頰,那紅胎被衣袖抹去,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,連花兒都會害羞,魚兒見了都會擺尾,月兒見了都會低頭的絕世佳顏,就那麼呈現眾人的眼前。
「柳兒。」
「知道那紅胎是什麼嗎?」她軟軟的問,頭已有些暈,也許過不了多久,她就會失去清醒,剩下來的一切就是南宮月的事了。
他既然答應了她,就會把她帶出去的,這感覺真奇怪,為什麼南宮月能帶給她安心和信任呢。
「這胎叫絕情盎,如果我動情了,這胎便會退去,所以我動情了,卻得到了這樣的對待,你認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傷人嗎?」
她費盡力說完最後一句話,整個人昏迷了過去,安靜的容顏就像天邊一朵無暇的雲彩。
「不,柳兒,」他發出狼一樣的嘶吼,是什麼東西把他的心撕成了碎片,是他親手毀了一切:「你醒醒,你醒醒,快叫御醫。」
一旁的翠兒走過來哭泣著開口:「南宮御醫剛才說過了,娘娘心已死了,已回天無術了。」
翠兒明白,主子是不會有大礙的?南宮御醫既然決定幫她了,眼下只有可能是假死了,但是為了防止皇上起疑心。
她哭著跪下來,寢宮內一片哭聲,舞陽公主和太后娘娘更是傷心,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啊,風撩動起窗紗,一室的淒涼。
鳳邪根本不相信翠兒的話,他不相信南宮月,是不是他又想給他使詐,上次已經騙過他一次,把柳兒送出宮去了,這次他不會讓他得逞的,立刻朝外面叫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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