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那些大臣頓時失去了主意,皇后有皇上撐腰,今日在這大殿上就算她再殺兩人。
只怕皇帝也不說話,這可如何是好啊,真正的後怕起來,皇后好可怕啊,這樣的女人就是男人也抵不上她的心狠手辣啊,誰還再敢開言,只有自取死路。
柳柳立於下首,心裡舒展開來,軟劍一抖,回到腰間,掃了一眼大殿,淡笑著開口。
"這禮部侍郎不是懷疑本宮是假冒的嗎?本宮只是證明,本宮有這個能力而已,這是證據,還有哪一位大人不相信的,本宮也可以試試。"
只為了證明自個的真假,便可殺人,這等姿勢,誰還敢再試,同時後退一步,堅定的搖頭。
"臣等相信皇后娘娘是真的,絕不可能是假的,如此身手,那美醜何在話下。"
紛紛退到隊列中,大殿上只剩下樓太傅和張尚書二人跪在大殿正中,面面相覷,他們籌劃了很久的事情,被這個女人眨眼間解決了,這不叫人膽顫心驚。
這等鐵血狂妄的手段,殺人不眨眼,手段如此辛辣,他們還有勝算嗎?臉色瞬間青紫不一,他們甚至看到了樓府和張府未來的慘況了,可是卻無力改變什麼。
柳柳不緊不慢的踱步走到禮兵尚書張之三的面前,蹲下身子冷冷的開口:"張之三,你可知罪嗎?"
張之三一聽皇后娘娘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他,臉色一暗,心一下子沉到谷底,難道自已就是那隻出頭鳥,愧不當初。
可是卻無半點的辦法,只能惶恐的開口:"臣不該隨便懷疑娘娘,請娘娘恕罪。"
"懷疑本宮沒什麼,"柳柳站起身,聲音愉悅,好似極好商量似的,可就在張之三鬆了一口氣的時候,緊隨而來另一句話。
"可是你竟然敢幹起了賣官的構當,你這種人渣竟然還做到了一品大員的位置,實在有辱天鳳朝的形像了。"
張之三一聽到皇后娘娘的話,臉色立刻慘白一片,身子癱到一邊去,再也爬不起來了,柳柳像沒看到一樣,素白的手輕拍兩下,便從大殿門外走進一個俊朗偉岸的男子。
面容清雋,身若松竹,挺直堅韌,一看就是那種正直無比的人物,只見他不卑不亢的走進大殿來,對著高座上的鳳邪和柳柳各施了一禮,立於一邊候著。
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人,大殿上的臣子議論紛紛,而張之三卻在看到這個人時,再也受不了打擊。
咚的一聲歪到一邊去,口裡吐著白沫兒,柳柳像沒看到似的,皇后娘娘不出聲,誰還敢說話,此時是什麼狀況啊,大家自保還來不及呢,誰會去問這張大人是死是活啊?
"白涵,你說說你是做什麼的?"
原來這俊朗的男子叫白涵,白涵聽了皇后娘娘的話,彎腰行了一禮:"下官乃翰林院侍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