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邪沒想到皇后和公主都在慈寧宮,錦雲袖一擺扶起柳柳,另外冷邪的聲音響起:"免禮了,解蘭公主。"
"謝皇上,"解蘭謝過皇上,立於一邊,而皇上伸手拉過柳柳,聲音低沉有力度,威嚴中帶著一抹柔韌:"柳兒怎麼過來了?"
柳柳笑了一下,手心微彎,掐了皇上一下,看這大殿上的兩個女人都望著她們呢,他就這麼沒遮沒攔的跟自已的說著話兒。
再看太后娘娘的眸光都快射出火花了,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,她的眸光是別有深意的,唇都合不攏了,先前的萎縮不振完全沒有了。
"陪公主過來給母后請安,"柳柳不卑不亢的開口,不動聲色的把手從鳳邪的手裡抽回來,鳳邪的唇角柔和的抿出一個弧度,掉頭望向上首:"兒臣給母后請安了。"
"起來吧,皇兒怎麼有空過來的,應該政務很多啊,"太后娘娘看到五年間消沉的皇上不復存在了。
此時精光灼灼,整個人神采飛揚,英氣逼人,看來皇上真的很愛柳兒,這使得她總算放心了,兩個兒子慢慢的安定下來了,只剩下公主舞陽不知道咋樣了。
"兒臣有事請教母后,"皇上說完停頓了一下,因為這是皇室的醜聞,總不好當著解蘭公主的面問出來。
這種事與他已是極大的恥辱,柳柳看鳳邪的青幽的神色,知道他有話想問母后,一定是有關鳳羅的事,而解蘭在這裡,皇上不好開口,因此柳柳拉起解蘭的手盈盈的告退。
"柳兒還有些話兒和解蘭公主說,先行告退了。"
解蘭看皇上周身冷硬,臉色陰沉,知道皇上一定有什麼事問太后娘娘,早知趣的福身跟著皇后娘娘的身後離開慈寧宮。
等到兩個女人一走,鳳邪心急的走向高處,坐到母后的身邊,認真的望著自個的母后,呼吸不穩,臉色難看。
太后娘娘心疼的拍拍鳳邪的手:"怎麼了?皇兒,有什麼事要問母后嗎?"
"母后,朕想問你,關於玉樓,你認為玉樓長得像小時候的鳳羅嗎?"此言一出,太后娘娘嚇了一跳。
皇上此話什麼意思,難道說樓德妃淫/亂後宮,這不可能啊,這宮中耳目縱多,樓思靜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外男私通啊,而且這鳳羅什麼時候藏在皇宮裡了。
太后娘娘眼眸中是一抹不贊同,也不去深想:"皇兒,你怎麼能如此想呢,雖說玉樓有些瘦弱,有些陰柔之感,但怎麼能想成鳳羅的樣子呢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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