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起來正好四個。
陳冬月邊喊邊跑,不消一刻,就從二十里舖的村尾跑了出去。
村裡頭現在已經完全亂了套,很多人吵吵嚷嚷的拿著木桶木棍大鐮刀,往村公所的方向跑去.....
深藏功與名的陳冬月則沿著村間小道,一路跑回了青山村......
等她到青山繡坊的時候,宋得柱他們也剛到繡坊不多久。
算是前後腳吧。
李秀才都還沒來得及跟宋揚他們介紹姚大夫。
他見陳冬月回來了,便趕緊拉了陳冬月到一旁,問了句,「咋的啊東家,咱是又遇上一夥劫匪了?你沒事兒吧?」
「.......我能有啥事兒?那些人到了二十里舖就被那裡的駐村衙役發現了,然後他們就嘁哩喀喳一頓打,我看著二十里舖人手多的是,便趕緊回來了。」
什么半路幹掉半個劫匪團隊之類的事兒,陳冬月是隻字不提。
那群劫匪一看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,誰知道他們這回是傾巢而出的,還是只是一個小分隊?
所以陳冬月一點兒都不想跟這件事兒扯上什麼關係,以免引火燒身。
李秀才點點頭,才想說什麼,就見宋好婆湊了過來,「冬月啊,你咋是跑回來的啊?」
「哦,突然腿癢,想動一動,就下車跑了一小段。」陳冬月說起謊話,那是張嘴就來。
宋好婆卻也不疑有他,畢竟自家兒媳自己知道,本來就不算什么正常人。
再說了,三更半夜跑個步什麼的......真的不正常嗎?
應該還挺正常的吧?
不過這不重要。
宋好婆甩了甩頭,讓自己清醒點。
隨後她指著已經非常自覺的跑進繡房取暖的姚大夫問:「那老漢就是你們請回來的大夫嗎?我怎麼看著他自己好像都快不行了啊?」
就那老頭兒顫顫巍巍的模樣,以及那被寒冷的空氣凍得蒼白的唇,和話都說不利索的嘴......
「他不會死咱們家吧?」宋好婆又問了一句。
「人是秀才找的,反正萬一死咱們家,也是秀才去給人家家裡人交代。」陳冬月嘀咕了一聲,抬腿就進了繡房。
「李秀才啊,這就是你不對了,找大夫咱們好歹也得找個看著康健點兒的。
你說這大夫萬一有個啥事兒,叫咱們怎麼跟他家裡交代........」宋好婆對李秀才有點兒意見了。
李秀才不得不為自己辯解一句,「嬸子,你放心,姚大夫家裡頭人都死絕了,萬一他沒了,咱們給他埋後山上就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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