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搞~~~小動物,還真會搞~~~~
不過也是因為宋得柱太過拉風,陳冬月一路上也遇到了三四次不懷好意的試探。
好在陳冬月之前有本身就帶著七分警惕,關鍵伸手也不錯,有人上來問東問西,她不是耍個刀玩,就是搬個宋得柱給大伙兒瞧瞧。
所以一路也算是有驚無險。
這日行至晚間,陳冬月另找了個驛站借宿。
之前那個驛站,她可不敢再回去了。
晚間吃飯的時候,她倒也聽到了之前那驛站被血洗的傳聞。
「哎,你們是沒瞧見,那驛站裡頭的人幾乎都死光了,血流成河啊!!」路人甲說著話,還不忘吸溜嗦了一口面,「我也算是走運,那日路過的時候,府衙的官兵已經到了,但凡早出家門半日,說不定也死在裡頭了。」
路人乙也在哀嘆,「這事兒我也聽說了,我家三表哥的婆娘的弟弟的堂兄的嫂子的大伯的兒子的表兄弟,就是在仁義縣當差的。
他說那日押送的人犯,就是之前在仁義縣二十里舖被抓的匪徒。
他們那伙人,據說在聊州有個土匪寨,裡頭有幾萬人呢!
這回來的那些土匪,就是為了救他們的老大的弟弟。」
「放屁吧!」同桌吃飯的路人丙,呸了那人一臉,「要真有幾萬人,早就被朝廷派兵繳了,還能留著他們造反?」
「你知道個屁,」路人乙不服氣,「聊州如今窮得,連狗都跑出來了,他們自己哪兒有本事剿匪啊?
說朝廷派兵,你們不知道聊州的康王,最不得皇上喜歡嗎?皇上能管他?」
聽到此處,陳冬月趕忙端起了面碗,然後說了一句,「繼續聊,你們繼續聊,聊多了,咱說不定都不用自己死,自然會有人來給咱們砍頭呢。」
說完,她便端著面碗,匆匆回了房間。
要死他們自己死,陳冬月可不想陪葬。
一直在櫃檯後頭盤帳的驛丞也趕忙制止,「這裡可是官辦的驛站,你們說話且小心這些,別到時候自己惹了麻煩不算,還連累了咱們驛站!」
說完,他看了看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,衝著後院喊了一句,「死過來兩 個人,把前頭的大門和窗戶都給我關了,上木栓,木栓多上幾根!!
還有後院的門也給我關死,狗鏈子都放開......晚上前院留三人,後院留兩人,都給我機警著些!!」
住店的客人,都說這個驛丞辦事妥當,還紛紛拿出了自己的各種扁擔籮筐啥的,用來擋著門。
雖說府衙的官兵之前已經在周圍清剿過一次匪徒了,但是據說大部分的匪徒,早在府衙的官兵到來之前,就跑了。
所以此時的人心惶惶,也屬實是可以理解的。
.......
到得夜間,不敢睡熟的陳冬月,忽聞前院有馬蹄聲傳來。
她瞬間從床上彈跳了起來,隨後開了窗戶,騎上了窗框,嘟囔著『尼瑪真是倒了血霉了』,隨時準備跳窗走人。
稍後,就聞樓下有人敲門,「開門!!北林軍換馬!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