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宋柯喉結動了幾下,緊張地吞了兩下口水,才開口道:「若你定下來要在聊城生活,那就買個莊子吧。」
也不知道他現在手裡頭的金條子,到時候還能剩下多少。
不過陳冬月才不管這些事兒,宋柯買莊子,也是記在他自己名下的,左右他不虧不就行了?
於是兩人便說好了,等陳冬月那繡坊和銀樓的事兒都辦妥了,她就去郊外看看莊子去。
之後,兩人還一起去找了趟尚老闆,說起了要跟他用金條換銀錠子的事兒。
尚老闆也是做了很多年金銀買賣的人,都不需要用手掂,看一眼便知陳冬月他們拿出來的金條是二十兩的規制。
「早知兩位手上有這些金條,我就多餘去都城一趟,還提心弔膽了一路,」說著話,尚老闆拿起一根金條掂了掂,隨後才繼續道:
「好叫二位知道,如今這金條換銀子,都是一換十。這二十兩的金條,能換二百兩的銀錠子,兩位老闆準備換多少?」
這人一說到生意,語氣都變了。
陳冬月心想,就說這玩意兒怎麼這麼重!
二十兩,是不是就是兩斤?!
啊不對。
這會兒的斤兩,跟未來的還不一樣。
這大榮朝用的也是十六兩制。
那二十兩,差不多就等於是一斤三錢不到。
古代的一斤三錢,換算到未來應該是多少來著?!
陳冬月眉頭緊蹙,算也算不清楚。
「冬月?」宋柯喊了她一聲。
「啊?什麼?」陳冬月被喊回了魂。
宋柯無奈又說一遍,「我說我換五根,你要換多少?」
「哦。」陳冬月這才開始掰手指算人頭,「我要不先換五根吧?額......不對,好像要六根。算了算了,那就七根吧!」
尚老闆和宋柯都無奈地看著陳冬月,不說話。
「七根,就七根。」
反正多了少了,到時候再說吧。
這人主打的就是一個,船到橋頭自然直。
不過尚老闆身邊也沒有那麼多現銀,三人便說好了,明日一手交金,一手交銀。
待得兩人走了,尚老闆還忍不住跟自家廚子嘟囔了一聲:「這兩口子還真是奇怪,自家的錢還分你的我的,怪生分的。」
「東家你跟太太不也分帳的嗎?」廚子回了尚老闆一句。
「我那叫分帳嗎?太太拿的是家用,我拿的是做生意的錢。」尚老闆如此說道。
廚子眨巴了兩下眼睛,回道:「那陳東家家不也是嗎?陳東家拿的錢是做生意的,宋把頭拿的錢.....是家用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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