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.......這怎麼能叫不錯呢?!」尚老闆繞著圈子打量著錦鯉擺件,「簡直是驚世之作啊!」
「冬月啊,」宋不凡在尚老闆外圍也繞著圈,「哥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,這東西......可真是......我以後可還咋回家啊?!」
被宋不凡這麼一說,尚老闆也突然想到了一個現實問題。
「要不咱們去請了鏢局的人來看守吧?」尚老闆提議道:「好在這東城還算安全,咱們就讓鏢局白天來兩人,晚上來四人吧?」
「咱們的人也得值守,」宋不凡趕緊說道:「要不然光只有鏢局的人守著,我不放心。」
「這事兒你們定就行了,」陳冬月大手一揮,「到時候請鏢局的費用,就算咱們的營業成本。」
「行,」尚老闆跟陳冬月合作,看中的就是她這人好爽大氣,不會為了點兒小事喋喋不休,「那一會兒我就去打聽打聽,聊城的鏢局到底哪家最好。找好了人我再跟你說。」
「跟我不凡哥說就行了,」陳冬月不喜歡管這些事兒,「到時候怎麼排班,怎麼算帳,你們倆商量好了,知會我一聲就行。」
「冬月,你這回拿出來的東西,我都沒法估價,這......怎麼定價,怎麼算利潤呢?」尚老闆看著堆在櫃檯上,那些大大小小的錦盒,有些為難。
「額......這個.......」陳冬月對分帳的事兒,也沒細琢磨過,「你的金銀首飾,歸你自己賣,我供貨的東西,除去成本,利潤咱們三七開,我七,你三,如何?」
畢竟她本人又不會在這鋪子裡多待,宋不凡也沒做過這種『奢侈品』生意,所以這鋪子以後主要還是得由尚老闆打點。
他拿三分利,陳冬月覺得也能接受。
畢竟,這些個琉璃製品,本就都是小尤給她弄來的。
雖然這麼說不怎麼準確,但是在本時空來說,陳冬月等於是零成本啊。
所謂的成本價,她都是張嘴胡謅的,其實也都是她的利潤。
而尚老闆一聽陳冬月要讓自己三分利,卻連連擺手,「這可不敢,這可不敢。
冬月你這些東西,大件的咱們就不說了,光光中等的擺件,一件估摸著就能賣上大幾百兩。
碰上些個冤大......豪爽的客人,開價個千兩估摸著也能賣得出去。
你這讓我三分利,你就虧大發了。
這樣,哥也不跟你客氣了,畢竟咱們商人做生意,圖的也就是個錢。
我幫你賣出去一件呢,你就給我一分利,我供貨的首飾成交了呢,我給你兩分利。
如此,你看怎麼樣?」
「啊?」陳冬月略微驚訝道:「那你豈不是虧大了?你拿我的一分利,是因為你得給我賣東西啊,可你給我兩分利,你圖啥啊?」
「圖你這人!」尚老闆想也不想,直接回答。
宋不凡趕緊扯了他一把,「胡說什麼呢!使不得啊!讓我那族孫知道了可不得了。」
「.......想啥呢!」尚老闆反瞪了宋不凡一眼,「我說,我圖的是冬月的人脈,還有人品!
哎,你們不是商戶,不懂咱們商戶的苦。
外人只當我們做買賣的,吃喝不愁還來錢快。
其實其中的苦,只有咱們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