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巡檢司的其餘人等,自然對陳冬月也是不服氣的。
一個女人,還想做他們的頭兒?!
呵呵,那就讓她見識見識,什麼叫光杆司令吧!
陳冬月見眾人看她的眼神,多少有些不善,心中自然........無所謂啊。
笑死。
小小NPC,他們的看法,完全不影響主線任務,她為什麼要為此煩惱?
於是面對稀稀拉拉掌聲,和不情不願的歡迎,陳冬月還是表現地非常大度,「大伙兒不用客氣,以後咱們就都是同僚了。要不......明日大伙兒要是得空的話,我請大家去春山樓吃酒?」
「哈哈哈哈,謝謝陳司長邀請,不過我明日家中確實也有事兒,我就不去了。」沈萬福的笑,只在臉上的皺紋里,完全不達眼底。
他身後的巡檢司眾人也紛紛推辭。
有說自己家母親生病的,得給老母親煎藥的。
有說自己家老父親不小心崴了腳,得回家給自家老父親揉腳的。
還有說自家母牛要生產了,得在家裡給母牛接生的。
更有甚者,說自家的狗生了狗仔,得在家給狗子坐月子的。
這話說得,連孫大人都有些被氣到了。
他蹙眉看了眼沈萬福,然後沉聲道:「大伙兒雖然都是巡檢司的老人了,但是卻也要謹記一點,你們的上官,乃是朝廷欽定之人,萬不可隨意戲弄。
要是被我發現,你們誰暗地裡給陳司長使絆子,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在孟知府跟前求情的!」
這話說的,好像很聲明大意。
但其實還是沒忘了把自己給摘出來。
真是洞庭湖上的老鳥。
陳冬月心想。
她笑眯眯地朝孫大人道:「啊呀,孫大人莫要發火,下衙時間,大家想幹啥,都是自己的自由嘛!既然大伙兒都沒空,那春山樓的席面,我暫時便給大伙兒記下了,等得空了咱們再吃酒。
孫大人您還有事兒忙,便先去忙吧,今日真是麻煩您了。
還有,大家有事兒的話,也都忙去吧,沈萬福,你留一下。」
沈萬福被陳冬月直呼了姓名,愣了一下。
畢竟這大半年來,他聽手底下的人叫他沈司長都叫習慣了。
突然被一個半路殺出的女子叫本命,他自然不習慣。
好在沈萬福這人也在市井之間混久了,所以虛與委蛇的本事多少也有些。
他扯出了一抹勉強的笑,抱拳回了一聲是。
孫大人自然不想繼續蹚渾水,於是在偷偷交代了一聲陳冬月,萬事自己留心之後,便拍拍屁股走了。
很快,不大的辦公房裡頭,只剩下了陳冬月和沈萬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