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有啊,」季崇寧突然從懷裡掏出了他那把該死的扇子,『歘』一下打了開來,「只要咱們跑得比齊王的人快,那路過齊州的時候,就不會有人敢阻攔。
畢竟........我們把玉璽也一併帶出來了,聖旨要多少有多少。」
.........
「你胡說的吧!!」陳冬月大為震驚地緊緊揪住了自己的衣襟。
玩兒呢?!
聖旨啊!
那可是聖旨啊!
要多少,有多少,那還得了?
雖然陳冬月沒接到過聖旨,但是她覺得,這麼嚴肅的東西,總歸不可能只要蓋個戳就行吧?
總得有什麼人,什麼部門,給把把關啥的吧?
要不然,未免也太兒戲了吧!
宋柯聞言更是黑著臉,跟季崇寧道:「文公子,都什麼時候了,莫要再開玩笑了。」
「你這人,真正是無趣極了,」季崇寧訕訕一笑,才正經說道:「過齊州的時候,用的是太皇太后的令牌。
和......沒什麼,反正咱們到都到了,路上的事兒,莫要再提。」
實際上,保證這群瘋子抵達聊城的,除了太皇太后的令牌之外,還有的,就是刀和人命。
昨夜從都城走的時候,季崇寧從避暑山莊帶出來的護衛,將近五百。
幾乎是整個山莊的人,都傾巢而出了。
另外再加上康王世子府里的護衛和護院,也有將近兩百人。
除此之外,還有前太子隱藏在都城的一批忠衛,和宮中與季崇寧接應的聖衛軍的人。
零零總總加起來,應該差不多有八九百人。
照理說,這麼一大批人,連夜衝出都城,肯定會引來都指揮使司的人。
但是正巧昨夜齊王和寧王,在宮門外打了起來。
兩位王爺雖然帶入都城的護衛並不多,但是他們安插在都城的耳目可不少。
再加上原本昨日兩人都是打算好了,準備逼宮的,所以幾乎都是傾巢而出的。
都指揮使司,一直是站寧王這一邊的。
他們聽聞兩位王爺在宮門口就幹起來了,於是便派了大量的人馬,衝去拉偏架。
而駐紮在齊州和都城交界處的都衛軍,是天然站在齊王一邊的。
關鍵是,都衛軍早已知道齊王今日要奪權,所以早早已經安排了人在齊王身邊。
他們一看都指揮使司出動了兩三千的兵馬,齊王這裡占了下風,於是立刻出城喊來了早就埋伏在了城門口的人馬。
於是乎,大批人馬在宮門口,幹了起來。
根本就已經沒人關心,宮裡的皇帝,到底是死是活。
太皇太后安排的人,便趁亂,把皇帝從後宮給偷了出來。
季崇寧接應了皇帝出城的時候,確實也遇到了都指揮使司的盤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