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王府是不是會抄家滅門,哀家會不會晚節不保,成基一家會不會死絕,就全看你的了。
哦,對了,要是皇帝真有個三長兩短,齊王再破了這聊城的城門,陪葬的還能多幾萬。
姚正,一切就全看你的了。」
陳冬月就眼睜睜地,看著姚大夫原本已經擦拭乾淨的額頭上,瞬間又冒出來了一堆,豆大的汗珠。
而季崇寧則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姚大夫,然後說道:「姚太醫,您隨我來。」
季崇寧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說太皇太后什麼。
他只能在姚大夫被嚇死之前,先把人帶走。
一直在房間和廊檐之間來來回回的四個太醫和兩個府醫,此時也迎了上來。
已覺自己腰腿酸軟的姚大夫,便匆匆跟太皇太后告了一聲罪,然後被季崇寧攙扶著,往主屋走去。
太皇太后小聲嘀咕道:「也不知道這姚正醫術精進了沒有。」
「姚大夫以前醫術很好嗎?」
這句話,是陳冬月小聲問一直伺候在邊上的閔尚宮的。
閔尚宮小聲答道:「是的。姚太醫沒有出宮前,一直是伺候東宮的。」
「以前是不錯,」太皇太后搭話道:「但是他現在年歲也大了,還在外頭遊蕩了那麼久,做出來的酒,都毒不死人了。不知道這醫術,是不是退步了。」
說完,她還抬頭看了眼陳冬月,問道:「你覺得,姚正醫術如何?」
如何?
陳冬月想了想,然後覺得還是得據實以告,「還~~~~行吧。」
「還行還得加個吧?」太皇太后有些不可置信,「那他醫術估計是退步不少了。怎麼?他是沒給你們看好病,還是開的藥方吃死了人了?」
「倒也不是這麼說,」陳冬月臉上有些為難,聲音有些呢喃,「就是原本我有月經不調,他給我看好了,但是我又想讓姚大夫把月經給我不調回來,他又說不行.......
感覺就有點兒,只要找他瞧了病,就不能反悔的意思。」
用現代的話說,就是售後不行。
太皇太后聽得愣住了。
連閔尚宮都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。
她忍不住問:「陳司長,你是說.......你希望自己葵水不准?!」
「是啊,」陳冬月點頭,「我以前三個月來一次,現在每個月都來,冬天還好些,像現在這種天氣,簡直麻煩死了。
所以我後悔讓姚大夫給我看病了,可他也不包把看好的病,再給看回來。您說,姚大夫是不是醫術.......就還行?」
「唔咳咳咳咳咳。」太皇太后突然咳嗽了起來。
她這回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咳的。
閔尚宮趕緊給老太太又是拍背,又喊了宮女給老太太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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