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冬月被皇帝的廢話文學,徹底折服。
不過因為陳冬月從未領兵打過仗,故而皇帝特地從北地把謝將軍給調了回來。
用皇帝的話說就是,姓謝的,雖然打仗不堪大用,但是教教陳冬月這種初出茅廬的武將,還是能夠勝任的。
至於說,謝將軍走了,北林軍那裡誰去管?
那自然是大冤種宋柯過去啊。
其實皇帝這麼調配人手,除了為陳冬月保駕護航之外,更重要的原因,也是想找個藉口,重新把北地的兵權,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姓謝的,他可信不過。
當然,除了以上兩點之外,皇帝還有一點點小小的私心。
「皇上,」宋柯面對笑意盈盈的皇帝,面色沉沉,「您讓微臣去掌管北林軍,微臣自當領命。
但是!微臣也可以教陳統領啊.......為什麼.......」
「什麼為什麼?沒有為什麼,」皇帝扇著扇子,在御書房的前院踱步,「謝將軍再怎麼說,也打了那多年仗了,怎麼?你還信不過他?」
「不是微臣信不過他,而是.......皇上!」宋柯突然抬起頭,一臉嚴肅地看著皇帝。
皇帝站定,眨巴了兩下眼睛問宋柯,「幹嘛?你還想咬朕不成?」
「皇上您是不是故意的?」宋柯虎著臉問道。
「什麼故意?故意什麼?什麼故意不故意?沒有的事兒,你別胡說八道。」
俗話說的好,越心虛,話越多。
皇帝的嘴碎,出賣了他的心思。
宋柯委委屈屈,「皇上,您這麼做真是不厚道。微臣都二十大幾了,還沒媳婦呢.......您這不幫忙就算了,怎麼還幫倒忙啊。」
「你懂啥!」皇帝橫了宋柯一眼,「什麼叫遠香近臭,知道嗎?」
「微臣沒讀過幾天書,不懂這些。」宋柯嘀嘀咕咕,「微臣只知道,離的遠了,感情就淡了。」
畢竟那麼多年來,他就是這件事的實踐者。
皇帝解釋道:「所謂遠香近臭就是........算了,朕累了,不想跟你解釋了。
總之一句話,你信朕!你們倆分開一小段時間,對你們之間的關係,只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」
「.......」宋柯撅著那個嘴,低著頭,沒有搭話。
皇帝呵斥道:「怎麼?!朕的話你都不信?」
「微臣沒文化,實在是不理解,兩個人分開了,還能怎麼相處得好.......」宋柯嘟囔了一句。
「啊呀,你這個人真是.......算了算了,朕跟你生不起這些個氣!」皇帝重重嘆氣道:「朕答應你,等陳冬月在謝將軍這裡學習過一陣子之後,第一次領兵上戰場,就讓她去北地!」
「真的?!什麼時候!?」宋柯急忙問道。
皇帝氣結,「那不得等北夷再來犯的時候嗎?!不過你實在是很想一路打出去,把北夷給全滅了,朕也不介意。」
「好!」宋柯重重點頭,「那北夷那裡一有動靜,微臣定會第一時間送上軍報!!」
「......還以為你能為愛闖天涯呢。」皇帝朝天翻了個白眼。
「微臣雖然愛慕陳統領,倒是也還沒瘋。」宋柯如是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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