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蘭郡主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廖丞寒,“兒媳不知昨日是發生了何事?”
查氏輕瞥了一眼廖丞寒,“寒兒,你來說吧,免得讓別人以為我為難我們國公府的新媳婦。”
廖丞寒想起昨日若蘭郡主的那副容貌就覺得陣陣噁心,強忍著心裡的不適把昨日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若蘭郡主皺起了眉,“婆母,這絕對不可能,所有的嫁妝都是我父親讓人從封地運過來的,到了以後又讓人清點過的,怎麼會是石頭。”
查氏怒拍桌子,“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國公府調換了你的嫁妝,哼!昨日發生的事情,京城不少百姓都看到了,還編成了歌謠傳唱,醇親王府的人日後不在京城生活,可以不要臉,可我們定國公府還要臉!”
若蘭郡主好歹也是深閨養出來的貴女,若是讓她撕破臉去跟查氏吵架,她也做不到。
只能強忍著心中憤怒,“世子!婆母!等回門時我會讓父親查明此事,還有昨日喝過府中的合卺酒,我的臉變成如今這般,也請婆母替兒媳查清!”
說完俯身行禮告退,沒管廖丞寒就直接離開了。
等若蘭郡主走遠後,查氏看向廖丞寒,“哎……本以為娶了個好的,沒想到竟然會成這樣,你看看她臉上的那些膿包,帶著面紗額頭上那噁心的模樣都遮擋不住,我看她就是故意陷害,我們國公府誰沒事會去給她下毒。”
“好了母親,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,先找大夫給若蘭把臉治好,至於嫁妝的事情就容後再說,況且我們國公府倒也不至於要靠女子的嫁妝過活。
日後我們有些事也要依仗醇親王,若是鬧的太僵到時也不好收場。”
查氏輕聲嘆氣,點了點頭。
國公府雞飛狗跳,江婉這些日子順心的很,秦墨染之前沒討到好處,這些日子變得乖巧了許多,沒事也不在江婉的面前瞎晃。
京城的兩間雙喜糖水陸續開業,生意好的蘇明安都開始親自下場幫忙。
自從上次江婉警告過後,蘇明安算是徹徹底底的想通了,為了重振蘇家的願望,自己便不能再記掛著蘇青瑤,況且也是她做錯事在先。
江婉在自己的院子裡建了一個新的亭子,亭子的四周是用玻璃圍起來的,掛滿了白色的紗簾。
地面是跟她房間裡的地暖相通的,即便在最寒冷的冬天,依舊能在這裡喝茶,欣賞雪景。
還有一個多月又是新的一年,京城的冬天並沒有天盛城那般寒冷,江婉正坐在亭子裡喝茶,覓兒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小姐,晉王殿下派人送來一封信給小姐。”
江婉有些疑惑,“晉王?”
她接過信打開後笑了笑,“覓兒,備馬車,去瀾庭閣。”
“是!小姐!”
江婉回房換了一身大氅,坐上馬車就去了瀾庭閣,程淵和晉王二人早已在二樓的包房裡等候。
“參見太子殿下,晉王殿下。”
晉王看了一眼程淵,柔聲對江婉說道:“這又沒有旁人,樂安縣主就不必多禮了,我與太子一樣,你大可不必在意那些禮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