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青風整個人還有些懵,回過神後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有昨日在殺人到現場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心裡也動搖了。
這時候有百姓站出來說,“昨日我在現場看到了,嚴大公子一直在叫徐老狗的兒子是畜生,我看嚴大公子可能真的是被奸人所害。”
眼看事情就要敗露,錢氏和嚴藝也站了出來,“沒錯兒,我兒子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我大哥一定是被冤枉的。”
嚴青風看到這一幕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,如今證據確鑿,已經證實嚴維的確是中了致幻的藥。
這時,徐老狗走了出去,喪子之痛讓他一個晚上就蒼老了許多。
“大人!就算是嚴大公子是吃下了致幻的藥,那我兒也是他親手殺害,除非找出真正的兇手,否則草民不服!”
嚴青風開口道:“你放心,我一定會調查出真兇,不會讓你的兒子枉死。”
他轉身看向身邊的衙差,“先將嚴維收押進大牢。”
“是!大人!”
嚴青風走到江婉的身邊,恭敬的道:“不知道可否請這位夫人同我去州府衙門一趟。”
江婉並沒有拒絕他,而是跟著他一起離開了。
到了州府衙門的時候,江婉這才發現,程泊霆和楊成遠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婦人,也在州府衙門的門口。
看到嚴青風回來,婦人哭哭啼啼的走上了前,“嚴大人,請為民婦做主!”
嚴青風歉意的看向江婉,“勞煩這位夫人稍等我片刻。”
“不急,嚴大人先處理眼下的事情吧。”
嚴青風看向婦人道:“楊夫人,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?”
楊家過去在景德城也算是有頭有臉,不過到他們這一代,最厲害的還是楊成遠的父親和母親,只可惜……
“大人,前兩日,民婦的兒子說要去楊家老宅,結果一直都沒有回來,一定是這個楊成遠,一定是他不知道將我兒子藏在了哪裡!”
嚴青風對於這個女人有些不耐煩,這個楊家大房,沒事就去找楊家二房那兩個孤兒的麻煩,清官難斷家務事,況且這些事都是有下面的縣令去管,真不知道這個楊夫人今日怎麼鬧到他這裡來。
“楊成遠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,楊家大公子我若是沒記錯已二十好幾,平日出入又有僕從跟著,豈是楊成遠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說藏就能藏匿起來的!行了,你若是真找不到人,你就去縣衙報官!”
楊夫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,絲毫不要什麼體面,大哭著說道:“嚴大人啊!求您為民婦做主啊!民婦就這麼一個兒子!民婦可不能沒有他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