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直接把信塞在了他的手裡，起初程淵還有些猶豫該不該看。
江婉卻絲毫沒有介意，“你看完一定會高興的。”
程淵看著她滿心期待的模樣，這才拿著信看了起來。
只見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，困擾了北冥幾百年的問題，真的讓婉兒給解決了。
“婉兒，這海水裡當能提煉出這麼多的鹽來?”
“沒錯，只要有海水，我們就能源源不斷的將鹽提煉出來，當然這個提煉鹽的方法也只適合北冥那裡的特殊氣候。
若是在東南沿海一帶，這個法子並不是最好的。
在東南沿海一帶可以建設製鹽工廠，但此事不急，我們北冥的鹽價雖然不低，但大部分百姓還吃得起，而且現在北冥的產鹽的量也足以供應北冥州甚至是西涼州。”
程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，有婉兒在，自己不知道省去了多少心思，而且北晉無論在軍事和民生上越來越好，這都是婉兒的功勞，怎麼看自己都像是一個廢物皇帝一樣。
皇宮外，程墨用過午膳後又偷偷的溜出了宮，想要去街上給母后淘一些新鮮玩意哄她開心。
只是程墨這身裝扮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，這讓許多人看到他的時候忍不住躲的遠遠地，以為他是個瘋子。
但行走在外多年的他，莫說是如今的樣子，就連乞丐他都扮過，又豈會在意旁人的目光。
他昂首挺胸的朝著一間賣首飾的鋪子走去，掌柜本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，自然不會將人拒之門外。
在裡面挑選簪子的小姐們卻不願意了，“掌柜，你怎麼什麼人都往裡放，這還讓我們怎麼買。”
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鋪子，手裡還拿著帕子扇了扇，似乎是在嫌棄他身上的味道。
程墨怪異的看著女子，又抬起自己的袖子聞了聞，這不就是歐羅巴香水的味道嗎?這在其他各國可是非常受歡迎的，有那麼難聞嗎?
掌柜見幾位小姐已經離開了，也不好再將程墨趕走，只走上前問道：“這位公子是想買些什麼?”
程墨卻看向掌柜，答非所問，“掌柜，我這身上的味道很難聞嗎?”
掌柜是男子自然也不用避忌什麼，將腦袋湊上前聞了聞，只見他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倒是不算難聞……就是比起玉顏坊賣的那些香水差了些。”
程淵驚訝的抬眸看向掌柜，“你知道這是香水?”
掌柜卻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，“公子，這有什麼奇怪的，我本就是做這珠寶生意的，自然了解一些女子所用之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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