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程泊霆的眼神輕瞥向程淵,“淵兒!你按律法處置便可。”
程淵有些好奇皇祖父到底留下了什麼密旨,竟然能夠讓父皇再無忌憚的下定決心處置齊玄之。
“來人!齊雲初盜竊皇室寶物,齊玄之犯大不敬之罪,殺無赦!”
這時候的齊玄之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,他捂著自己的胸口,看得出來他的內傷很嚴重,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“你……你不能殺我!”
“齊玄之,你好大的膽子!這般稱呼朕來人!掌嘴!”
一旁圍著的暗衛都是剛剛被齊玄之用內力震飛的,定然不會放棄這樣好的機會。
手上運出了幾分內力,一個巴掌就將齊玄之掌摑在地,此時的他猶如一個喪家之犬。
齊玄之惡狠狠的盯著掌摑他的暗衛,緊咬著牙關,隨後轉頭看向程淵,“皇……皇上,不能殺老夫!”
隨後他從懷中拿出了先皇賞賜的丹書鐵券。
“這是先皇賜給老夫的丹書鐵券,見丹書鐵券如見先皇!”
這時,所有朝臣都站起身來,準備行禮。
程泊霆卻抬了抬手,"慢著!陳公公你去將他的丹書鐵券給朕呈上來!"
陳公公走上前,拿過齊玄之手裡的丹書鐵券交給了程泊霆。
程泊霆將其拿在手中掂量了幾分,“這丹書鐵券是假的。”
齊玄之震驚的看向程泊霆,“這不可能,這乃是先皇所賜,怎可能是假的,而且當時在座的很多大臣也都在場,都能為老夫證明。”
只是齊玄之向來自負,早就得罪了許多人,現在能看到他有這樣的報應,高興還來不及,又豈會去幫他說話。
“太上皇,可讓老臣看看。”
太師朝著程泊霆微微俯低了身子,程泊霆朝著陳公公使了個眼色,陳公公將丹書鐵券遞給了太師。
太師拿著丹書鐵券微微皺眉,“啟稟皇上!太上皇,齊玄之這個丹書鐵券的確是假的。”
齊玄之大怒道:“孫孝民,你這個狗東西,為了讓我死竟然在這信口開河。”
太師冷冷的看向齊玄之,“你敢辱罵朝廷命官!”
隨後太師朝著程淵和程泊霆看去,神情上竟然還帶著一絲絲委屈。
“皇上!太上皇,老臣兢兢業業的在朝堂上幾十年,如今這個齊玄之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辱罵老臣,求皇上和太上皇為老臣做主啊!”
程淵微微點頭,隨即安撫著,仿佛是不能讓自己的臣子寒了心。
“來人啊!掌嘴!”
“啪!”的一巴掌,再次掌摑在齊玄之的臉上,齊玄之憤然的看向太師。
“孫孝民!今日之辱,老夫記住了!”
太師輕瞥了他一眼,隨即就轉過身去,仿佛是在說,你能活著再跟老夫說話吧。
程泊霆淡淡的開口道:“既然太師也已經證實,這丹書鐵券是假的!來人!將齊玄之和齊雲初押入天牢。”
他們兩人被拖了下去,好好的中秋宮宴變得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