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笑了笑,覺得皇上選皇后的眼光還真是好,隨後俯身一禮,“那就委屈皇后娘娘跟臣妾把後面的戲唱完,
臣妾猜測他們除了不想讓皇后登上後位,還想要挑撥我們王府與皇上的關係。
另外……皇后娘娘也得多留意一下身邊的人。”
江婉雖未明說,但在場的人也都知道她的意思,這些年逍遙王極少插手朝廷的事,就是怕惹來猜忌,外人說皇位是程淵讓給程墨的,若是時間短或許不會有什麼影響,但若是一直有人揪著這個事情不妨,時間久了難免程墨會覺得心裡不舒服。
皇后沒有遲疑,應了下來。
沒過一會皇上和皇后就怒氣沖沖的從逍遙王的院子裡走了出來。
“皇后!朕實在是沒有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,竟然對兩個四歲的孩子動手!”
皇后在皇上身後輕輕哭訴,“皇上!你聽臣妾解釋!臣妾真的沒有做過!”
程墨直接將皇后拉著他衣袖的手甩開。
“哼!要是睿兒和樂兒醒過來,我且能放你一馬!若是醒不過來……你好自為之!”
隨後程墨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,程墨邊走還邊跟身邊的太監說話,“瞧瞧逍遙王剛才的那個態度,朕是看出來了,這個逍遙王全然沒有把朕放在眼裡。”
剛剛發生的事情,都被暗處的眼睛一一瞧了去,如今只等他們自己跳出來。
行宮的一處院子裡,一個暗衛模樣的人悄悄的在一個中年男子耳邊說了幾句話。
男子興奮的看了一眼那個暗衛,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
暗衛點了點頭,“千真萬確。”
穆承安眼光微亮,心中有了盤算。
現在的穆承安早已不是那個被破格提拔到京城的新貴。
猶記得他幾年前剛進京城時,雖然官拜兵部尚書,卻並不被太多人看好。
而如今的他早就成了京城權貴關係網中關鍵的人物。
“你去告訴卿卿,一定要沉住氣,不能任性。”
“是!主子!”
幾年前的一場宮宴上,穆卿卿一眼就看上了蕭易澤,那時候的穆承安在京城中根基不穩,可為了女兒還是厚著臉皮找人上門想要說親,卻被蕭家拒絕。
穆承安便耿耿於懷,覺得蕭家是看不上他們穆家的門第。
從那之後他在心中暗暗發誓,絕不讓女兒再受委屈,想想他堂堂一個二品兵部尚書,這京城中有幾人能比的上他。
朝中大臣結黨營私早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,新帝登基前很多駐軍糧草並非全部由兵部在掌管。
但是新帝登基後,許多權利漸漸地到了穆承安的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