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後來呢……後來家裡發生了變故。爸爸媽媽突然離婚,緊接著媽媽病逝,再接著爸爸另娶……這一連串的打擊下來,你覺得我身為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少女,能欣然接受嗎?我是做過很多不好的事,可我變成那副面目可憎的模樣,難道只是我一個人的錯?」
「漠川,你憑良心講,難道真的只是我一個人的錯嗎?」
對此,溫漠川給不出答案。
或許她後來的性情大變是事出有因,可當年姜伯伯再娶,也是在跟姜伯母離婚之後。蔡姨雖然是後來者,但在這段三人的感情糾葛中,她卻不算是插足的一個。
至於舒瑤……她就更是無辜的存在。
而意言呢,卻強行把自己心中的怨和恨強加在了這二人身上。這或許,也就是大家都越來越討厭她的原因。
「當然不是你一個人的錯,但蔡姨和舒瑤……她們又何錯之有呢?」溫漠川客觀說。
「所以啊。」姜意言一點都不在乎他到現在還在幫舒瑤母女說話,「所以我現在成熟了,知道怎麼去評判是非。既然舒瑤母女也沒錯,那我又何必再繼續針對她們呢?」
「與其有那個時間和她們母女作對,不如把這些時間和精力都省下來,花在真正需要花的地方。比如說,做點自己擅長且喜歡的事,也算是真正的重新開始了吧。」說到最後,姜意言又把話題繞到了和喻文來合作這件事上。
對妻子想做的事,溫漠川自然不會霸道的干預。所以只要她喜歡,他會成全她。
「如果你真的有興趣的話,這樁合作是能談的。」早在下午接到妻子電話後,溫漠川就已經派人去查過這個旗袍店老闆了。經營的是祖傳的手藝,民國時期起就在那邊開店了,的確是正正經經做點小生意的人。
至於他邀妻子合夥,他心裡具體到底是怎麼想的,溫漠川暫時還不得而知。不過,有他在,那位喻老闆自然也耍不出什麼花招。
溫漠川繼續交代:「你去他那裡上班,要麼是給他打工,要麼就是入伙。這兩者有本質區別。如果只是打工,你按月拿薪水,工資是死的,最多,就是年底再看老闆心情得到一些獎金。但如果是入伙的話,那就是按分成拿,到時候你的工資是和店裡的業績掛鉤的。分成是活的,但也不穩定。」
「我的建議是……你既然想做這件事,就不要在乎薪水的高低,總之也不是為了錢去的。既然喜歡做,那就多勞多得,才能體現價值。」拿死工資有什麼意思呢。
姜意言心想,她怎麼不是為錢去的了?她就是為錢去的啊。但在認真考慮過溫漠川的建議後,她自然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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