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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對陳松意全然信任託付,還提前商量好要如何答謝,陳松意也絕不敷衍。
她接手廚房之後,每日三餐從不重複,中間還有茶點。
他們的書童跟長隨沾了光,也是單獨開飯,不用吃剩菜。
沒過兩日,隔壁的兩個院子就都知道了,不由得朝他們投來了羨慕的目光。
但是羨慕歸羨慕,陳松意不可能把所有人的伙食都擔下來。
只有副山長跟書院教習還能每天嘗到這邊送過去的點心。
陳松意很忙,她忙的程度,並不比院中這幾個在做最後衝刺的學子輕鬆。
除了做飯,她還要專注於自己的修行。
容鏡說過,她現在學會了那四道符術,一般情況下就足夠用了。
個中的妙用則要她自己揣摩,自己去發掘。
還有《八門真氣》,她的修習也不能停下來。
只是出門在外,要用金針刺激輔助,就沒有藥浴這個條件。
時間不等人,所以她回歸到了最初的金針刺激法。
以金針入體,刺激經脈穴道,開始第三層的修行。
至於那捲羊皮,她帶在身邊,暫時沒去動用。
貪多嚼不爛,打開它固然有可能學到其他的術,但容鏡在潭邊說的話她也記得。
所以不到符術與《八門真氣》竟全功,不到非不得已,她不打算去動。
程明珠死了,這道奪運換命術就缺了一個環節,而且又還有一年多時間才到最後期限。
所以陳松意也暫時沒去管還在昏迷中的劉氏。
箱籠到手後,她只用硃砂污了那兩個娃娃跟系在它們中間的線。
那盒血硃砂原本要作為證物呈上去,但風珉擔心這東西再被有心人利用,於是也扣下轉到了她手裡。
橋頭鎮與她有關的事,大概就是如此畫上了休止符號。
時間就這樣一日一日過去,在忙碌中,仿佛一轉眼就到了八月八。
八月九日,三年一度的秋闈正式開考。
兩省學子匯聚於此,參加鄉試的人數比往年多了三分之一。
這一屆江南貢院的考生將近七千人,超出了許多人的預計。
原本往屆考生都是在八月八日晚出發前往貢院,四更天開始點名,今年卻是二更天就開始。
所有人都再三檢查過考籃,確定沒有什麼缺失,便出了門,在巷中集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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