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顯然不是在期盼厲王殿下能快點回來,而是希望跟他一起行動的陳松意能快點到來。
他就是有種莫名的感覺,她能夠集齊每一個他們所需要的人。
最後張家這個問題怎麼解決,說不定也會落在她身上。
而且朝廷先前拖著的封賞軍功都下來了,現在她是亭侯,他也是亭侯,她一來,自己肯定能輕鬆很多。
鎮西大將軍府。
這一次,厲王回京請下的封賞,也搬到了大將軍府。
張世龍的爵位雖然沒有提升,但是食邑增加了。
作為在厲王站露頭角之前占據著邊關第一猛將名號的猛將,他跟其他武將一樣,都有著高大的身軀,還有標誌性的漂亮長須。
大概是因為氣血旺盛,所以哪怕已經快要半百,他的鬚髮依然茂盛黑亮,沒有半點像生病的樣子——先前他不去那個宴會,生病果然只是藉口。
“厲王在也就罷了,厲王不在,我幹嘛要去?”
他在厲王面前願意低頭,但不意味著對著厲王的軍師,他也同樣給面子。
而聽到這些請封下來,裴植都有了亭侯的位置,自己卻只是增加了食邑,張世龍臉上就泛出了惱怒。
他覺得不值。
像這種沒有上戰場、成天飲酒、與寡婦私混的人都得到了爵位,而自己世代忠良,抵抗外敵,也沒有得到統帥之位。
沒意思。
張世龍把手中的熟銅棍往旁邊的武器架上一拋,“砰”的一聲沉悶重響,銅棍差點把兩個士兵扶著的武器架給壓塌。
他接過毛巾擦了一把臉,又隨手扔回了盆里。
哪怕在陽春三月、邊關寒意未消的時候,他袒露著上身也絲毫不覺得冷。
一想到太后的壽辰過完,厲王又要回來,一切又要回到先前的樣子,張世龍就覺得憋悶。
就在這時,他的軍師從外面風風火火地進來,見到剛剛擦完身體、換上了一身乾淨衣袍的主公,立刻便知道他心情不好,也知道他為什麼心情不好。
“你從哪裡來?”跟他相比,他的軍師可以說是興致高漲,一副有好事要跟他說的樣子。
“主公好眼力,屬下急主公所急,所以想了一計。”
“什麼?”張世龍狐疑地看著他。
什麼樣的計策可以讓他從現在這種憋悶的心情中擺脫出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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