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兩個時辰一過,一個上午也就過去了。
不在模擬打仗的時候,他們也會在船頭並立,或者在船靠岸的時候下去。
登上高處,看這一帶的地形。
這時候,殿下被觸發的就是另一種技能——
尋找礦藏。
再好的風景,在兩人眼中也沒有單純欣賞的時候。
往往是殿下說哪裡有礦藏,陳軍師就會跟他一起過去一探,然後把礦藏的種類所在標記在地圖上。
巴蜀一帶的礦藏豐富,一路走來,地圖簡直快要被標滿了。
標完之後,陳軍師又會再看點別的,比如風水。
然後,她又會取出另一張圖跟著標記一下。
順便向對此感興趣的殿下解釋說明。
可以說,這兩人的相處模式,完全看不出半點除上下級外的東西。
就連身在邊關的裴軍師在跟殿下說話的時候,話題也不會完全圍繞公事,一點個人興趣都沒有。
作為四個隨行的天罡衛當中,唯一一個對厲王的感情有所察覺的人,許昭在船上一個多月,看兩人相處,甚至都懷疑殿下現在自己都忘了這件事。
也難怪朝夕相處,秦驍他們三個會一點也看不出來。
可他又不能說,只能靠自己的眼睛觀察,並且從旁的事情里取證——
取證看陳軍師對殿下會不會有同樣的好感。
而盯了這麼久,他唯一掌握到的一點可能,就是在濟州時發生的一件事。
那時他中了草原人的術,身受重傷,又要和父親一起假死從濟州城避走,就沒有跟著殿下回京。
秦驍他們幾個卻是跟著殿下一起坐船從濟州離開的。
這次走水路入蜀,在船上待了有十幾天以後,秦驍看著船頭站著的兩人,忽然說道:“我怎麼說看小姐眼熟呢,原來如此!”
他們坐漕幫的船去成都府,船上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。
對船上大部分的漕幫弟子來說,蕭應離跟陳松意兩個人是他們明宗少爺的表兄跟表姐。
因此,他們四個稱殿下為“公子”,稱陳軍師為“小姐”。
秦驍這沒頭沒尾的話吸引了另外三人的注意。
常衡問道:“怎麼說?”
秦驍道:“是從濟州坐船回來的時候,在碼頭上跟我們先後出發的是滄麓書院的船,那時候我們不是在甲板上,我給你們分東西嗎?”
許昭十分符合自己性格地沉默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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