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“游太醫的弟子”這幾個字,吳四通只感到絕處逢生,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。
陳松意沒有多話,把拿著的火把給了吳四通,就拉下了被子去看昏迷的袁三娘。
只見她雖然年輕,卻形容枯槁,因為剛剛生產過,更是氣血兩虧。
她再伸手去被子裡一摸,裡面的血已經打濕了一大片,情勢正是危急。
儘管現在她最應該做的是趕到張家村去守無垢聖母,可陳松意也不能看著一條人命在自己面前沒了。
她立刻開始了施救,一邊問吳四通:“她是什麼時候發動生產的,生產之前有什麼異常。”
吳四通聲音嘶啞地回答了,伴隨他的話,陳松意開始了下針。
“我先用金針給她止血,吊住她的性命好撐到游大人面前。你去我的同伴那裡,向他要切好的參片。”
“我去!”
郭大才立刻道,說完將火把也塞給了吳四通,讓他給陳松意照明。
借著火光,陳松意開始不斷地落針,輔以真氣刺激袁三娘幾乎枯竭的生機。
而隊伍中蕭應離聽完郭大才的話,立刻便道:“我送過去。”
能被厲王帶在身上的參片自然不是普通的參,袁三娘一含住氣就強了許多。
陳松意繼續下針,金針落下,尾部卻在空氣中震顫不止。
不管是舉著火把的吳四通還是逐漸圍過來的眾人看到這一幕,都是大氣也不敢喘。
蕭應離注意到了,明明更深露重,在給袁三娘行針的她額頭上卻冒出了汗。
漸漸的,原本氣息漸弱的袁三娘情況好像穩住了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吳四通看到妻子的臉上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。
終於,針徹底行完了,陳松意將被子重新給她裹上。
在她身上,陳松意感覺到的道術殘留前所未有的清晰。
她直起身來,沒有停頓就翻身上馬:“針不要動,立刻送她去城中找游大人。”
說完留下一句“我先去前面”,就策馬離去,吳四通甚至沒來得及道謝。
眾人不知他為什麼跑這麼快,蕭應離卻知她是要前去截住無垢聖母。
他只自然地解釋道:“她是急著去看那孩子,或許還能救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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