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個翡翠吊墜。
通透的綠色,厚裝飽滿。吊墜由一根細細的18k金的鏈子穿著,那樣式,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戴的。
今天聚餐,壓根沒人進休息室。
所以。
這吊墜肯定是跟他發生關係的女孩落下的。
傅行司摸了摸臉。
臉上的牙印又開始疼了起來。
那女人屬狗的嗎!
他沉眸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,可記憶卻一片模糊,模糊中,他似乎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?
她認識他?
等沈妄川回來,他叫住他,「妄川。」
「欸?」
傅行司緩緩起身,隨手把吊墜揣進褲袋,沉聲道,「查一下,今晚闖進來的女孩是誰,找到她。」
「好!」
……
海城是個不夜城。
已經是晚上十一點,但餐廳還有不少人來往。
慕晚晚的樣子太狼狽,怕引人注目,她沒乘電梯,悄悄從安全通道下了樓。
溜出酒店。
路人紛紛對她側目。
一股熱浪直衝天靈蓋,慕晚晚有種沒穿衣服的羞愧感,她腳步匆匆地到附近的服裝店買了身衣服換上,這才打車回家。
計程車上。
慕晚晚坐進後排。
「姑娘,去哪兒?」
「帝景花園。」
離婚的時候傅家給她補償了一筆現金,還有位於市中心的帝景花園高檔住宅一套。
車子緩緩行駛。
結婚四年她和傅行司都清清白白的。
現在離婚了,竟然發生了這種荒唐事。
整整兩個小時的運動……
看來他是真的徹底康復了。
慕晚晚的心情糟糕到極點,她靠在椅背上,在心裡把傅行司又問候了八百遍。
這個時間不堵車。
車子很快到了帝景花園。
付了錢,慕晚晚熟門熟路地進了小區,傅家給她的這套房子是一套精裝修的頂層大平層,足足有兩百多平。
「叮——」
電梯門打開。
慕晚晚走出電梯,她沒有第一時間進屋。
她揉揉臉,露出個笑容,又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,確定自己沒有任何不妥之後,才輸入指紋打開了房門。
「哇,媽媽回來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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