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混蛋不配蓋毯子。
活該凍死!
「哎,不蓋了?今天有點冷呢。」
「沒事。」
慕晚晚皮笑肉不笑,「他皮糙肉厚,耐凍。」
「……」
眼看慕晚晚要離開,護士趕緊喊住她,「還有一瓶吊水沒掛完,家屬還是在旁邊守著比較好。」
「我不是家屬。」
「呃?」
慕晚晚脫口而出,「我是狗!」
「……」
護士都懵逼了。
慕晚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,她血氣一陣上涌,「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」
「那你男朋友……」
「讓他去死。」
……
傅行司是被凍醒的。
一覺醒來,鼻子有點堵,他伸手摸了把脖子,脖子處紅腫已經消退,癢意也消失了大半。他看了眼輸液的吊瓶,發現水已經掛完了。
他睡得太沉,連護士什麼時候拔得針都不知道。
傅行司有些詫異。
從植物人狀態醒來之後,他就落下了頭痛的毛病,醫生檢查過很多遍也沒發現問題,無奈之下醫生只能讓他忌菸酒少熬夜,實在頭疼得厲害就找按摩師按按,再定期去醫院複查。
因為頭疼。
他醒來的這幾天沒有睡過一個整覺。
輸液大廳人多嘈雜,他竟然睡著了。
想起他睡之前聞到的草木香,傅行司坐直身體,難道跟那香味有關?
他環顧四周,卻沒發現慕晚晚的身影。
「你醒了?」
護士見他在找什麼,跟他說,「你女朋友已經走了。」
「女朋友?」
「就是跟你一起來的那個漂亮的像女明星一樣的女孩啊。」
傅行司正要解釋慕晚晚不是他女朋友,就聽到女護士護士繼續說,「不過她脾氣好像有點古怪。」
傅行司看著她,等她說下去。
「剛開始還好好的,看到你睡著了,還跟我們借毯子給你蓋上,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突然就生氣了,把毯子抽掉還給我們,然後就很生氣地走了。」
護士是個中年女人,有些絮叨,「你們是不是吵架了……小情侶吵架也正常,但再怎麼樣也不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,還說那麼絕情的話。」
傅行司撕掉手背上的止血貼站起來,「她說什麼了?」
「她說……讓你去死。」
動作一頓。
傅行司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。
第7章 她是海大校花?
「老大老大,查到了!」
從醫院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