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總助縮了縮脖子，瞪了幾個小姑娘一眼，「你們好歹是女孩子，說不定總裁會憐香惜玉，換了我只會死的更慘。」
秘書們表情誇張，「天，總助你是第一天認識總裁嗎，你什麼時候見過總裁憐香惜玉。」
總助噎了一下。
也是。
總裁對工作出了名的嚴苛。
在他眼裡，下屬不分男女，他只看重工作能力。
就在大家面面相覷，準備猜拳選出送死的人的時候，沈妄川來了。
沈妄川是總裁最好的朋友，而且他很好說話，非常懂得憐香惜玉，秘書們像看到救星一樣撲過去。
「沈少您真是天降福星。」
「沈少您幾天不見更帥了。」
「沈少……」
一番恭維之後，沈妄川懷裡堆滿了文件，他看著鳥獸狀四散而去的秘書，好脾氣的搖搖頭，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。
「進！」
話語簡潔幹練，聲音冷沉凌厲。
的確是心情不佳的樣子。
沈妄川推門而入。
傅行司正坐在辦公，頭都沒抬，沈妄川把文件放到辦公桌上，伸手叩了叩桌面，「老大，吃槍藥了，還是失戀了？」
「……」
傅行司表情一頓，臉色晦澀不明。
「不是吧，我猜對了，真失戀了？」沈妄川瞪著眼，「咱倆不就半天沒見嗎，你咋就失戀了……不是，我不是讓你跟晚晚好好說嗎，你倆吵架了？」
「沒吵。」
頓了頓，他又補充，「也算吵了吧。」
「吵了就吵了，沒吵就沒吵，怎麼叫算吵了？」
「爭了幾句。」
「晚晚多講道理的人啊，竟然跟你爭起來了，肯定是你說什麼難聽話了。」
「……」
傅行司臉一黑，「我就讓她離秦曄遠一點。」
沈妄川瞪眼，「那不應該啊，晚晚不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。」
「……」
傅行司眸色如電。
幾個意思？
他小心眼？
「嘿嘿，老大你可千萬別生氣，如果你生氣了，秦曄發那條朋友圈的目的就達到了。」
傅行司立馬放下手裡的文件，他眯起眼，「你也覺得他是故意的？」
「不然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