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威脅很管用。
沈小玖立馬就不動了。
沈妄川鬆口氣，趕緊把她扔到床上。
房間裡熱騰騰的。
沈妄川抹了把頭上的汗，一邊吐槽，一邊幫她開空調，「本少爺上輩子欠你的吧，怎麼你每次狼狽的時候，都是本少爺給你收拾殘局啊。」
「你就欠我的。」
「……」
冷不丁的聲音嚇了沈妄川一跳，一扭頭，他就看到沈小玖從床上坐了起來，正雙目噴火地瞪著他。
嚯！
他幫忙還幫出仇來了？
沈妄川不甘示弱，雙手叉腰回瞪過去，「本少爺怎麼就欠你的了，你給我說清楚。」
沈小玖怒火不減，「你個渣男！」
「……」
沈妄川差點氣笑了，「沈小玖你說話要憑良心，本少爺是渣，但本少爺沒渣過你吧，你憑什麼罵我。」
沈小玖就那樣瞪著他。
一秒。
兩秒。
五秒鐘後……她眼圈突然紅了。
然後，她眼淚順著臉龐，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。她沒有哽咽，也沒有表情，就那樣直愣愣地坐著，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。
不消片刻。
她身子下銀色的蠶絲被就被濡濕了一小片。
「……」
沈妄川呆住。
這女人怎麼說哭就哭啊。
他手忙腳亂地抽了幾張紙巾捂在她臉上，「哎，你別哭啊，我也沒說什麼吧……別哭了別哭了，你這樣等會兒他們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。」
紙巾捂在臉上，很快就濕了一大片。
沈妄川鬆開手，就看到她鼻尖紅紅，還在無聲地哭。他急得冒汗，「沈妹妹，大姐，不不不，小祖宗，我求求你了別哭了行不？」
「不行！」
「那你想怎樣？」
「道歉。」
「我道哪門子歉？」
「……」
見他不道歉，沈小玖小嘴一癟，馬上就要大聲哭出來，沈妄川生怕她惹來外面的人，趕緊捂住她的嘴巴。
丫的。
他倒霉。
他認栽。
他剛才就不該搭理這個醉鬼。
沈妄川能屈能伸，在她耳邊道歉，「對不起對不起，都是我的錯，你別喊行不行？你哭成這樣，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。」
「唔唔……」
「你不哭我就鬆手。」
沈小玖點點頭，沈妄川這才鬆開手，得了自由，沈小玖立馬抓住他的衣領，兇巴巴地問他，「你錯哪兒了？」
「哈？」
「我問你錯哪兒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