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減肥，晚上不吃。」
秦曄立馬說，「你這麼瘦還減什麼肥。」
「身材管理。」
秦曄不管，連拉帶拽，硬是把她從房間拖出來，「你就該多出去走走，一個人在房間，也不怕把自己悶壞了。」
「……」
秦曄拉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。
傅行司也不進房間了，默默抬步跟上兩人。
到了電梯口。
傅行司默默看著秦曄，不說話。
叮！
電梯到了。
秦曄看看慕晚晚，又看看電梯，最後又看看身後的傅行司，表情變得十分糾結。
出都出來了。
慕晚晚也不能再回去，她率先進了電梯，傅行司緊隨其後，見秦曄還站在門口，她愣了一下，催促道，「不是要吃飯嗎，不走嗎。」
「……」
秦曄盯著電梯，像是在看一隻吃人的怪獸，他吞了口口水，到底還是慫了，僵硬地扯扯嘴角，「我突然想起還有個東西沒拿，你先去樓下等我，我馬上就趕到。」
慕晚晚有點懵。
傅行司卻沒有絲毫意外，他按上電梯，電梯合上的時候，秦曄雙眸噴火地瞪他，傅行司回了他一個淺淡的笑容。
電梯緩緩下行。
慕晚晚喃喃道，「他怎麼了？」
把她和傅行司放在同一個空間，完全不是秦曄的做事風格啊。
傅行司聽到她的聲音，緩緩開口，「秦曄有空間幽閉症。」
「空間幽閉症？」
「嗯。」
見慕晚晚願意理他，傅行司柔聲說，「他得這個病十多年了，這些年來，他從來不坐這種封閉型電梯。」
「……」
慕晚晚恍然，她忍不住看了傅行司一眼，「你還挺了解他的。」
「對敵人，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。」
「……」
下了電梯，秦曄理所當然還沒到。
兩人在一樓大廳等了幾分鐘，秦曄才氣喘吁吁地從安全通道那邊跑過來。他跑得滿頭大汗，整個人汗如雨下。
她住十九樓。
想到秦曄每天上下十九樓，慕晚晚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，她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，秦曄說不出話，拿紙巾狂擦汗。
「秦曄，你搬一樓住吧，或者樓層低的房間也行，你這樣天天爬上爬下的，太辛苦了。」
「……」
秦曄面色一僵。
他倏然怒視傅行司，「你說的？」
傅行司不置可否。
秦曄呲著牙，要撲上來咬人的樣子，「王八蛋，你好意思在晚晚面前揭我短，我為什麼會得空間幽閉症，特麼的還不是你害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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