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這幾步路。」
秦曄瞥她一眼，像是在看一個剛玩弄過他感情的渣女，委屈道，「傷心，走不動了。」
「……」
慕晚晚無奈，只能開車帶他離開。
她上次送過秦曄，知道秦曄家在那兒，車子轉了個彎，就到了他家大門口，「到了。」
秦曄沒下車。
慕晚晚也沒催他。
秦曄像只泄了氣的皮球，整個人有氣無力的，他沉默了老半天才問慕晚晚，「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啊？」
慕晚晚奇怪的看他一眼，「你不都聽到了嗎，沒什麼好解釋的。」
「你真跟傅行司結過婚？」
「嗯。」
「那個小姑娘是你跟傅行司的女兒？」
「嗯。」
秦曄嫉妒的肚子裡直冒酸水，那酸味順著腸道往上頂，他滿嘴都是酸氣，「那會兒傅行司就是一殘廢……不對，他那會兒還不如殘廢呢，就是一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活死人，你幹嘛跟他結婚啊？我知道了，那個唐見禮逼你的是不是？草！小爺去廢了他！」
慕晚晚沉默的看著他。
秦曄到底沒下車，煩躁的在臉上搓了一把，罵道，「草！」
「罵誰呢？」
「沒罵你，罵傅行司。」
慕晚晚不樂意了，「你罵他幹嘛？」
「我剛才聽到唐見禮的話了，前妻，你是傅行司前妻！你戀愛腦這麼嚴重，肯定不會主動提離婚，所以肯定是傅行司提的離婚。丫的，他都跟你離婚了，現在又招你幹嘛？」
「他不知道。」
「啥？」
慕晚晚有些頭痛的解釋，「他不知道我跟他結過婚。」
「……」
秦曄一臉懵逼。
慕晚晚嘆口氣解釋起來，「他剛醒我就收到了離婚協議書，他醒過來之後，我們倆沒見過面，所以他不知道我是他前妻。」
秦曄不敢置信，「也就是說，你辛辛苦苦伺候他好幾年，他醒來之後，二話不說就把你踹了？」
「……」
慕晚晚噎了一下。
雖然這是事實，但被秦曄這麼一說，怎麼就感覺不太好聽呢。
她揉揉腦袋，試圖給傅行司說好話，「其實……站在傅行司的角度，也不是不能理解，一覺醒來多了個老婆，確實很難接受。」
秦曄一巴掌拍在車窗上，「媽的，這年頭光棍這麼多，他一覺醒來白撿個漂亮老婆，不偷著樂就算了，有什麼接受不了的。」
「……」
秦曄越想越氣，恨其不爭地瞪著慕晚晚，「你也是個不爭氣的，人家都跟你離婚了，你還巴巴的湊上去幹嘛，你離了他又不是不能活。你年紀輕輕又漂亮，拿著錢小奶狗小狼狗不是隨便你找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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