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否認。
那就真的在他手上了。
慕晚晚有些緊張，「剛才莊倩來找我，她好像還報警了，警方會不會查到你身上？」
「擔心我？」
「秦曄！」她加重語氣。
「好好好，我好好說話還不行嗎。」秦曄說，「你放心好了，我辦事兒隱秘得很，誰都查不到我頭上來。」
慕晚晚追問，「你把人弄哪兒去了，唐微雨她……還活著嗎？」
秦曄不願意了，「你聽聽你問的是什麼話，咱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，殺人放火這種事，我這種良民可做不出來，唐微雨她活得好好的。」
慕晚晚由衷地鬆口氣。
秦曄是她朋友，她不希望他因為一時衝動背上罪名，更不希望秦曄是為了她才這麼做的。
「她人在哪兒？」
「幹嘛，你不會讓我放她回來吧？不是吧慕晚晚，你還有一顆聖母心呢？」
「不是！」慕晚晚說，「她要在你手上，你把她看好了，讓她近幾天別逃回來，我要辦點事兒。」
「你放一百二十個心，她插翅也難飛。」
確定唐微雨不會回來壞她的事兒，慕晚晚就放下心來。
……
當天下午。
慕晚晚接到一通電話，之後匆匆駕車去了一家咖啡館。
她剛到不久，一個帶著鴨舌帽的中年男人就坐到了她對面。
「趙先生，你說你查到了線索？」
「對。」
趙明是慕晚晚請的私家偵探。
從姐姐口中得知媽媽當年的車禍不是意外之後，她就找到趙明，讓他幫忙調查車禍的真相，時間久遠，調查起來有些難度，趙明費了一番功夫，終於查到了一些線索。
趙明把一沓銀行流水推到慕晚晚面前，「這上面是你父親這些年的銀行帳戶的流水，五年前，你媽媽出車禍之前的一個星期，他帳戶上有過一筆兩百萬資金的挪動，經過調查，這筆錢轉入了國外的一個帳戶。」
「……」
慕晚晚看了眼對方的帳號信息，「張森？」
「對，對方叫張森，是個留學生。」趙亮說，「他爸爸的名字，你應該不陌生，他父親叫張亮。」
「……」
張亮！
這個名字她怎麼可能會忘！
當年撞了媽媽之後，後駕車逃逸的貨車司機！
所以。
當年張亮收了唐見禮兩百萬，製造了那場車禍。
知道車禍不是意外之後，她跟姐姐就一起去了一趟張亮服刑的監獄，但張亮已經死了。
據警方說。
當年法院的判決下來不久，他就在監獄裡被查出患上胃癌，之後不到一年，就因病去世了。
慕晚晚冷笑。
死的真巧啊。
張亮死了，張森就成了關鍵人物。
慕晚晚豁然抬頭，眸光森涼，「張森在哪兒？」
「我查到他在H國留學，學成之後就沒有回國，現在應該還在國外。」
「儘快幫我找到他。」
「我儘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