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著她的腰肢,重重壓著她,「看到照片的時候,我就想這麼對你了。」
「照片?」
「顧冉發的。」
「……」
慕晚晚瞪大眼睛。
顧冉那丫頭不是說沒發嗎。
她支起身子,張嘴要罵,傅行司卻重新堵住了她的嘴。
理所當然。
一整個晚上,慕晚晚都沒能再回後院。
……
次日。
慕晚晚一覺睡到日上三竿。
醒來的時候傅行司已經不在身邊了,慕晚晚撐著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,疼得呲牙咧嘴,嗓子冒煙。
她思維發散,心想,小說里女主角事後「渾身疼得像車輪子碾過」這話根本不是誇張,而是寫實啊。
昨晚的傅行司簡直……簡直像一匹發情的野馬。
慕晚晚臉上發燙。
她扭頭。
發現床頭柜上放著一套乾淨的衣服。
掙扎著穿好衣服下床,路過垃圾桶,一眼看到裡面已經壯烈犧牲的幾片碎布,以及一小堆用過的小雨傘。
慕晚晚臉一紅,掩耳盜鈴一樣抽了幾張紙巾,蓋住垃圾桶里的內容。
做完這些,她踩著拖鞋,慢吞吞地走到窗邊。
不是不想快。
是走不快。
拉開窗簾,溫暖的陽光立馬穿透落地窗灑了下來,把她籠罩在其中。
曬了會兒日光浴,她很快發現不對。
太陽怎麼已經偏西南方向了。
她立馬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。
好嘛。
13:33分。
她竟然一覺睡到了下午。
慕晚晚一個激靈,瞬間清醒了。
啊啊啊。
昨晚她一直沒回院子,今天又一個上午沒出現……大家肯定都猜到她跟傅行司在房間裡幹嘛了。
慕晚晚顧不上腰酸腿軟,踩著拖鞋立馬走出了房間。
別墅里安安靜靜的。
慕晚晚正要喊一嗓子,就聽到一串腳步聲,她扭頭,就看到一身休閒裝的傅行司端著個托盤往她的方向走來。
慕晚晚老臉一紅。
傅行司唇角上揚,「醒了?」
「嗯。」
「還疼嗎?」他問得一本正經。
慕晚晚嚇得環顧四周。
這裡是公共區域,他怎麼能問這種話,也不怕被孩子聽到。
知道她在顧慮什麼,傅行司挑唇笑道,「大家帶三小隻去釣魚了,山莊裡有專門的垂釣區。」
「都不在?」
「嗯。」
慕晚晚鬆口氣。
傅行司神清氣爽,他把托盤放到茶几上,招呼慕晚晚過來,「醒了正好,過來吃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