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來沒有。
嫉妒讓人發狂。
孟鈺一把薅住慕晚晚的長髮。
頭皮一陣刺痛，慕晚晚卻咬牙忍著，哼都沒有哼一聲。
「孟鈺，你想死！」
「別用這種陰森森的語氣跟我說話。」看到傅行司變了臉色，孟鈺又是心酸又是妒忌，她更用力地拽了拽慕晚晚的頭髮，「哈哈哈，心痛嗎，難過嗎？」
傅行司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死人。
孟鈺盯著慕晚晚的臉，「你到底喜歡她什麼，喜歡她這張臉嗎，如果我把她的臉劃花了，她變成醜八怪了，你還會喜歡她嗎？」
「……」
傅行司死死咬著牙關。
這種時候，不管他說什麼，都會刺激到孟鈺。
孟鈺環顧四周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生鏽的貼片，她興奮地把貼片壓在慕晚晚的臉上，眼底滿是躍躍欲試。
慕晚晚冷冷看著她，表情沒有任何變化。
孟鈺不滿意了，她用貼片拍打著慕晚晚的臉，「你為什麼不害怕？」
她當然怕。
但她知道，她越怕，孟鈺越興奮。
慕晚晚努力控制著呼吸，冷冷道，「因為我知道，不管我變成什麼樣，傅行司都不會嫌棄我。」
「你閉嘴，閉嘴閉嘴！」
孟鈺揚手就要刺破她的臉，卻被蕭念及時抓住手腕，「孟鈺，你冷靜點。」
「媽，我要劃花她的臉。」
「不行。」
蕭念不讓她動手。
開玩笑。
現在慕晚晚是他們一家三口活命的籌碼，萬一傅行司愛的只是慕晚晚的皮相，孟鈺把她的臉劃了，他們還有什麼要挾傅行司的資本？
孟鈺要瘋了。
蕭念湊到她耳朵邊小聲說，「出境之後，我跟你爸把慕晚晚交給你處理，到時候別說你要劃她的臉，你就是要她的命，我跟你爸都不攔著。現在不能動手……你別這麼沉不住氣。」
「……」
孟鈺眼底的瘋狂逐漸褪去。
見她把話聽進去了，蕭念才鬆開她的手。
孟鈺鬆開慕晚晚的頭髮，語氣森冷，「你等著。」
慕晚晚站直身體。
她立刻看向傅行司，見傅行司正繃緊下頜緊緊盯著她，她安撫地對他露出個笑容，「不疼的，真的。」
傅行司鼻子陡然一酸。
他忍耐地開口，「車已經準備好了。」
「車鑰匙給我。」
傅行司把車鑰匙丟給老鷹，老鷹把車鑰匙交給蕭念，「等會兒你開車。」
「好。」
老鷹控制著慕晚晚，警惕地從倉庫里挪出來，臨街的倉庫，對面就是馬路，這會兒現場已經戒嚴，警方把現場圍得水泄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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