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...別!我不走,我錯了...別帶我走...”
那名男子或許也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後果,被帶下去後幾乎只有死路一條!
他不斷地求饒、磕頭,卻還是被人毫不留情的給拖走。
一時間,場上的氣氛格外凝重。
當然,凝重的是那些可憐的“豬仔”們,其他高層們則是像個看客般欣賞這噁心的表演。
饒是已然經歷過許多的蘇兮在看到這一幕時,也仍舊忍不住背後發涼。
這種痛是連只單純地看一眼就會有頭皮發麻的感覺,那血肉模糊的樣子讓人的身體下意識的後退。
這是大腦發出的自我保護機制和信號,除非窮凶極惡或者見慣了此番景象的人,否則沒有人會不對這樣的場面驚恐。
蘇兮只覺得自己的手指似乎都出現了幻痛,手心發軟,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。
她側眸望了一眼沈嬌,發現對方竟然面無表情地看完了整場,中間還能時不時地與旁人說笑兩句。
不知怎的,蘇兮的心中竟有一種悲傷的感覺...
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同情沈嬌的麻木還是什麼,她只覺得沈嬌本不該是這樣的。
或許是這樣的場面沈嬌早已經見過多次,哪怕心中再有波瀾,她也不能表現出來。
思慮間,汪磊已經將孟欣生拉硬拽到了狗籠旁邊。
狗籠不大,人鑽進去都很勉強。
要進去必須跪趴著往裡面鑽,而且身體在籠子中根本沒辦法施展開來,只能蜷縮著側躺或者像狗一樣趴在其中。
“識相點就給我自己爬進去,別在逼我動手!”
汪磊按著孟欣的頭將其往地上壓了壓,然後向著籠口的方向塞去。
“唔...我...我鑽...我鑽就是了...我聽話...”
孟欣此時顯然已經被整怕了,她真的很想去死,可眼前的狀況竟是連掌控自己生死的權利都沒有!
如今她的雙手早已血肉模糊,微風一吹都痛到直打哆嗦,更別說還要趴著往狗籠里鑽。
那種揪心的痛,光是想想就讓人開始手腳發軟。
蘇兮看著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,雙眼無神的孟欣感到一陣唏噓。
她發現每當孟欣痛到要暈厥過去的時候,汪磊總是會一盆冰水將其僥醒,然後她面臨的就是更嚴重的懲罰。
若是連冰水都澆不醒的話,那汪磊還會從旁邊不知道掏出一根什麼配方的針來,一針扎入孟欣的身體中。
奇怪的是,只要扎了這針,不出三分鐘孟欣必會醒過來。
這種殘忍的方法,饒是活了兩世蘇兮都從未見過。
“那就快點,別墨跡!”
說罷,汪磊不耐煩地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的孟欣,催促她快點進去。
孟欣就這樣忍著劇痛一點一點地往狗籠里鑽。
但狗籠的入口實在太小了,她費了半天的勁兒卻也才剛剛鑽進去一半,到胯部的位置就直接被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