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鬆手,並推開姜棠的肩膀。
然而,此時的姜棠就像是什麼狡猾的狐狸一樣,被鬆開的手一個向下死死地拽住楚周的西裝下擺。
另一隻手伸了上來,完成自己還沒完成的任務,依舊朝他領口的方向而去。
可這一次,楚周不再讓她得逞,手勁狠厲了不少,拍開西裝下擺那隻手,又鉗住伸上來的這隻。
隨之,單手把這兩隻緊緊往姜棠的背後拽在一塊,俯視著臉上毫無瑕疵的她,“你不怕我滅了你?”
姜棠手腕上傳來的疼痛感在告訴她楚周真的怒了,但是她不在乎。
好不容易才在二十一世紀看到昔日放在心中的男人,怎能就此善罷甘休。
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,“不怕,我知道你不會。
因為剛才你並沒有用盡全力對付我,你對我放水了。”
“你。”楚周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麼了,活了這麼多年,第一次拿一個年僅20歲的女子沒有辦法。
臉皮之厚,和賀少庭有的一拼。
姜棠的狡猾勁還在,手被鉗住,沒有辦法掀開他的衣領看看。
所以,趁著楚周在思慮什麼,腦袋突然間向前,張開嘴巴咬住他的衣領往下拽。
這一拽,那半月形的胎記真的在楚周的鎖骨下明晃晃地存在著。
姜棠欣喜若狂,楚周卻有點惱羞成怒,一個用力把人狠狠推開。
處於喜悅中的姜棠一個猝不及防,整個人連連倒退了好幾步,要不是她有身手,估計會被摔個幾天臥床。
楚周滿身的煩躁,給個眼神高力高亮。
示意他們無論如何把人趕走。
高力高亮看戲看得津津有味,不過被這麼一命令還是一下子就到位,再次將姜棠攔住。
姜棠看著已經邁腿向電梯廳走去的楚周,“你等等我呀,我也是住這兒。
你別跑呀,你等我追你啊!”
聽到這話,楚周的腳步更快了,沒一下就消失在姜棠的視線中。
高力見人已離開,對這個敢這麼調戲他們家爺的女生的態度那是又敬佩又客氣,“姜小姐,嘿嘿,你真牛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們家爺落荒而逃。
我的車就在小區門口,送你離開吧。”
姜棠歪著頭,“你們跟你們家爺多久了?”
高力和高亮對姜棠竟然沒有隱瞞,“從小到大。
我爸爸是楚家的管家,所以從我們有意識開始就在一塊了。”
姜棠倒吸一口涼氣,看向他們,“從小到大?
那你們有沒有從哪一年開始覺得你們家爺的性情大變的?”
高力高亮齊齊搖頭,“沒有。”
又聽高亮說,“我們家爺的脾氣從小臭到大,手段也是從小狠到大,從沒改變過。”
“這樣啊?”姜棠眉間越來越皺,疑惑了一聲。
心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難道楚周跟她不一樣,不是重生,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?
不對啊,巧合也不可能巧得這麼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