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是私闖牢獄。
這一次雖然不是自己行動,但也是實打實跟你有關係。
怎麼,是仗著自己在京城有我這個靠山嗎?”
“上一次?牢獄。”姜棠喃喃道,楚周說得有多嚴肅,她此時的心就有多不淡定。
那剛好就是楚周說他有未婚妻的那些天,她隻身一人夜闖牢獄見溫雅蘭。
“那一晚我喬裝打扮了,別人根本查不出是我。”聲音夾雜著些做錯事的唯唯諾諾,向楚周解釋。
楚周沒好氣,“萬一呢?萬一有一個人跟我一樣只一個身影一個動作就能認出你呢?
要不是我幫你瞞天過海,真有一天被人發覺該如何是好。”
姜棠喉嚨有點發堵,不是因為楚周教訓她,這些對於她來說根本不足為懼。
她只是不知道楚周默默為她做了那麼多,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多得多。
“嗯?我問你話呢,怎麼不說了?”楚周怕自己態度太硬,這句明顯放軟。
誰知,下一秒,耳畔傳來比他更軟的話,“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
一句話,讓楚周的呼吸差點亂了節奏,心頭盪起怦動的撞擊感。
前面說的一連串‘教訓’她的話通通忘光光了,頭腦里迴旋的只有這句“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
深吸一口氣,將手中還燃著的香菸放到菸灰缸中,壓滅。
舔了下上唇,“你想我什麼時候回?”
姜棠,“???”
有被將了一軍。
支支吾吾,“就隨口問問,不說就算了。”
許是覺得氣氛不太對,又連忙補充一句,“真不早了,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,該睡了。
就這樣。”
說完,也不管楚周還有沒有話要說,直接掛掉電話。
真要命!
這個男人認真撩起女孩子來姜棠自認為瞬間能夠秒慫。
真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連人帶身全部交付給他。
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匆匆忙忙掛掉,臉卻還止不住的潮紅。
就連那片刻前還冰冷的手腳,仿佛都被楚周這個電話給治癒,暖暖洋洋。
不用想,今晚會是難得的好眠。
相比她,楚周就不是。
心悸依舊在,她的聲音也依舊在。
這個時候,原本該給秦虎和李特那邊打個電話的。
沒有,而是起身走到這酒店套房內自帶的酒櫃邊上,拿下上邊最為濃烈的威士忌,輕鬆撬開瓶蓋。
對著瓶口仰頭灌了大大幾口。
烈酒順著喉腔入腹,撫平了那顆馬上就想要見到姜棠的浮躁心之心。
又過了良久,走回書桌前,拿起手機撥通秦虎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