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句話，沒有一個字不是帶著埋怨和濃濃的嫌棄。
餐桌邊上的幾人看著好像也認同這個觀點，特別是金老夫人，冷覷了金雲瑤一眼，轉而望向自己身旁的金雲溪。
金承先這個二叔倒是沒有表態，只是臉上似笑非笑，大有一種在看戲的感覺在裡頭。
金雲瑤面無表情，看不出被自己母親這番當場說教是悲傷還是歡喜。
椅子被她拉開，坐下，拿起濕毛巾輕輕擦拭自己的一雙玉手。
文惠見狀，又不開心了，覺得自己說了那麼多，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，不痛不癢。
怒意四起，“你...
金雲瑤，今日是你姐姐退伍的大好日子，你一定要給我擺臭臉是不是?
馬上給我離開，滾出金家大院，從哪兒來給我回到哪兒去。”
音落，金雲瑤還真是聽話地從椅子上起身了，禮貌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。
這時，金雲溪倒是開口了，還從座位上起身，“妹妹。”
叫喚了一聲，上前去拉住金雲瑤。
不是那種一般姐妹的親密牽拉，而是單方面拽著金雲瑤的手腕，看向文惠，“媽媽，難得一塊吃個飯，何必呢?
雲瑤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吧?”
說完，這才又看向金雲瑤，“坐吧，不需要離開，媽媽也是一時心急。”
“算了。”金雲瑤總算開口了，“謝謝你，姐姐。
我也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完成，就不耽誤你們吃飯了。
我不在你們可能會比較開心些。
就先走了。”
金雲溪，“真有事那就去吧，改天有空的時候再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有了金雲溪的解圍，金雲瑤不再停留，朝在座的其他幾個長輩點了點頭火速離開。
待人消失在屋裡頭，金老夫人才又開口，“雲溪，人都走了就回來吃飯，等會兒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。”
文惠看起來心情比剛才好，“是啊，吃吧。”
金雲溪緊抿唇瓣，落座進食。
對於金雲瑤這個親妹妹，她只能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金雲瑤出生那天他們的父親，也就是金家的老大金承兵暴斃而死。
母親文惠備受打擊坐月子落下病根。
奶奶金家老夫人迷信，認為金雲瑤克父。
打那兒起，金雲瑤的出生好似就註定了她的命運一樣，加上她沉默寡言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，並不太讓人討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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