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些,柳燕明顯還有話要說的,被金老夫人察覺到,“你這是怎麼了?
看起來精神頭不對。”
柳燕見金老夫人問,一聲苦笑,低著頭,“確實還有一件事,不知道我該不該講出來,怕還要再影響到老夫人你的心情。”
金老夫人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,反而更加緊皺,端起桌面上的茶杯,“不是,你在我身邊多少年了,還有什麼該不該講的。
說唄,看看是有多大的事。”
“行啊!”柳燕咬了咬下唇,“宋家人,宋清曼的親妹妹宋清越來京城了。
聽說往後會在京城拓展商業版圖。”
“什麼?!”金老夫人像是聽到什麼駭人的事件一樣,布滿皺紋的雙眸瞪得老大,且,手中的茶杯一個拿不穩從手中滑落,摔得支離破碎。
柳燕連忙抽出紙巾幫她擦拭手上的水,“老夫人,沒事吧?”
金老夫人沒管手上的事情,反應過來,“當真?”
柳燕重重點頭,“千真萬確!”
金老夫人雙手攥成拳頭,喃喃道,“這麼多年過去,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?”
柳燕,“只要那宋清曼不回國,應該不會,況且這宋清曼早已嫁人。”
金老夫人想了想,確實是這樣。
當年,金承禮該和柳燕成一對的,沒想到突然多了一個宋清曼。
宋清曼不過就是海城宋家的一個養女,怎麼配和他們百年金家的子孫在一塊。
她一直都是持著反對的態度。
可反對有什麼用,金承禮可不是什麼吃素的人,有他的一套方法攝住人。
後面也是奇怪,她還有千千萬萬阻撓方案的時候,突然間有一天他們沒在一塊了,說女方準備要嫁人了,而她的這個小兒子自此一頭扎進訓練營。
也好,這二十來年過去了大家都沒有再提及當年這事,也沒有提及宋家人。
直到柳燕今天這麼一提起。
思及此,金老夫人沉思片刻後,“當年這兩人怎麼就突然間分開了,我現在還想不明白,不過也好,省得我因為這事煩惱。
那養女不好對付,孤兒一個,根本就沒有生辰八字,無從下手。
區區一個養女,真不配嫁進我們金家。”
一旁的柳燕聞言,一雙被低垂眼皮遮擋住的眸子底部閃過狠勁,想什麼,沒有人知道。
片刻,覺得時間差不多,才將眼眸抬起。
“老夫人,玄靜大師應該差不多來了,我去前院看看。”
金老夫人看著心事重重地點頭,“行,我就不去了,你幫忙看著點老大媳婦。”
柳燕頷首,“好,我這就去。”
二十分鐘後,金家大院祠堂。
玄靜大師又穿著一身道袍而來。
她的表情看著比上一次還要嚴肅,文惠不敢發言,將目光看向柳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