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猛地轉頭,目光落在那早已燒盡的香菸和宣紙上。
“不可能啊。”
明明之前在處理這種事情上沒有發生過任何意外,更沒有發生像是今日這樣始料不及的事。
那怎麼會。
想到這,她又說了一聲,“除非,除非...”
嘀咕著,也不管此時此刻灑滿一地的血和自己身上的狼藉,掏出手機,再次找到京城金家那邊給她發過來的出生時辰。
神情嚴肅,手指一伸又神神叨叨地掐算起來。
掐算了一遍一遍又一遍,“沒錯啊,姜棠,這個時辰根本就不會出錯。”
那究竟是什麼原因。
什麼原因讓這個姜棠在她施法之後一點事情都沒有,反而,她還因此元氣大傷。
求知心切,加上這種情況從沒遇見過,玄靜大師收拾了一下房間內的血跡後,又訂了張機票,打算去京城見一見這個讓她元氣大傷的女人,姜棠!
那頭,京城,柳燕見了金雲瑤回到金家大院。
金老夫人和金雲溪都在,文惠今日顏面盡失,自己開的企業也因為金雲瑤的斷絕關係聲明受到不小的影響,早已離開去處理。
見人回來,金老夫人問柳燕,“可有見到雲瑤?”
柳燕上前,“見著了,這孩子在那穆院那邊挺好的。
我覺得何不讓文惠別那麼執著?
你看她這不是出其不意地就和白沐川走到一塊,能和隱世家族家主在一塊,不是不比和某個部長的兒子在一塊強?
老夫人,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?”
說完這,壓低聲音,“不要以為承禮那邊沒有關注我們,他心裡跟明鏡似的。
老夫人,別影響他,也別挑戰他的底線。”
金老夫人確實有想過這個問題,特別是在白沐川的助理白兵上門之後。
這會兒緩和下來,又結合柳燕說的關於金承禮那邊的事,覺得有道理。
嘆了一聲,看向金雲溪,“行吧,兒孫自有兒孫福,雲溪,你有空開導開導你母親。
跟她說雲瑤怎麼說都是她親生的。
當下什麼都別想,緩一段時間之後想辦法勸雲瑤回來。
她現在的這個男人畢竟是隱世家族的家主啊,讓你母親一定要以大局為重。”
金雲溪聞言,輕輕點頭,“嗯。”
說完這事,金老夫人便說累了,讓柳燕扶她起身,兩人一同往臥室的方向走。
路上,金老夫人一直記著今日另外一單要緊的事,問柳燕,“玄靜大師那邊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,有給你打來電話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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