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帶了兩個華國的朋友回來,說要聊生意上的事。
宋清曼覺得這別墅裡邊沒有她可以參與的話題,拎著包包和威廉說了聲“要出去逛街”便帶著司機保鏢離開。
去的是京城最為繁華高端的綜合體。
珠寶和錢有了,這會兒一出來,又想著買點什麼其他的東西。
整整二十一年了吧,沒有見過那孩子,沒有盡到一點母親的義務,能彌補一點是一點。
不過也不知道買多一點什麼好,就這樣一直走,一直走。
這樣看了不適合,那樣看了覺得不行,一點目的都沒有。
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吧,許是累了,在一家咖啡廳坐下。
在坐下的那一刻,她的對面便坐下來一道身影。
宋清曼抬頭定睛一看,差一點從座位上跌坐到地上。
眼前做的不是別人,正是柳燕,前幾天宋清曼還讓僱傭兵去金家大院將她滅掉了的柳燕。
“你,你怎麼在這兒?”
怎能不覺得瘮人,手下來話明明說的是人已經被滅掉,接二連三的子彈,沒有存活的機會。
那眼前這個又是怎麼回事?
以至於她顫抖著喉嚨又問,“你是人是鬼?怎麼會在這兒?你不是......”
“我怎麼了?”柳燕覺得宋清曼此時此刻的樣子太滑稽了,反問了一句,“威廉太太你倒是說啊?”
宋清曼回過頭,往身後望了一眼,確保自己保鏢還在場的情況下才又大膽地回過頭,看著柳燕,“你沒死?”
柳燕輕笑一聲,“你倒是沒有在藏什麼,這是已經承認那天晚上派人殺我的人是你了?”
宋清曼不會蠢到直接回柳燕的話,“這裡人不少,別亂說。”
柳燕一聲冷哼,“看你這樣子,打扮得如此精緻,實則啊,最可憐的人莫過於你吧?”
宋清曼聽到這些話,真的不想再說什麼了,全然當成有一隻瘋狗在她面前吠。
就是沒想到殺不成,絕對是金家的誰或者柳家之前遺留下來的某些高手在保護著她。
想到這,對她的那股害怕全然消失。
見她還在說,直接將耳朵屏蔽。
直到見她說完,宋清曼才在喝了一口咖啡之後,嗤笑一聲,“說我可憐?呵...真有意思。
柳小姐,你要不想想你自己說的是什麼話?
我宋清曼丈夫天之驕子,兒女雙全,坐擁萬億資產。
而你,柳燕,四五十歲了還是單身一人,現在還甘願當成一個保姆伺候一個老太婆。
你說,你和我比誰更加可憐?”
宋清曼說的這些,全都是柳燕的痛處,但是今日的她只能先暫時將這些話下咽,裝作無所謂。
一笑置之,“又如何,每個人有每個人嚮往的日子,我柳家敗了,承蒙金老夫人的恩寵將我留在她身邊,我過得心安理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