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後面這一句的殺傷力有多強,看宋清曼掛了電話之後的臉色就知道。
吃土一般,又黃又難看。
隨之,就是止不住的淚水,站在陽台破口大罵,“威廉,你怎麼敢?
我和你夫妻這麼多年,居然因為一個錯誤的過往而這樣對我。
你對我說過的海誓山盟呢?那些過往的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。
威廉,你對我不仁,就別怪我對你不義。”
聲音很響,在房間裡打遊戲的亨利和在房間床上躺著的茜茜都聽見了。
兩人心思各異。
茜茜是怎樣看不出來,蒙著被子,且她本來就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。
而亨利,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少男,正值青春期,各方面情緒都極其敏感的一個人。
表面上肯定是或多或少有些難過,畢竟外頭那人是生他養他的親生母親。
不過也僅僅是片刻的時間。
一想到這些都是他親生母親宋清曼咎由自取的結果,他很快就將這突如其來的煩悶消除。
在這隻有他一人的空蕩房間內,呢喃道,“媽媽,早知今日何必當初。
要是當初你沒有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置之不理一走了之,怎麼會淪落到今日這個地步。
哎~
不過是懲罰罷了。”
說著,說著,又想離開這兒去找宋清越了。
可又覺得不厚道了些,家裡頭這樣,還好意思走,硬生生將這蠢蠢欲動的心給克制下來。
那頭,銷金窟的樓頂套房。
威廉隨意圍了一條浴巾就從浴室出來。
不得不說,他這個年紀,身材還能保持得這麼好是相當的不容易。
沒有和其他四五十歲的男人那樣大腹便便,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看就知道是精心訓練過的,完全不輸給年輕的小伙。
這也是眼前這個楠楠肯留下來抱大腿的原因之一。
這個澡洗了他足足一個多小時,用的全都是冷水。
誰知道他被姜棠點穴之後這不能動彈的二十來個小時是怎麼度過的。
簡直就是奇癢難忍。
要不是有楠楠在,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向他伸出援手,不嫌棄他幫他撓痒痒,他都不敢想像自己過得如何的慘。
當前的對比之下,隱瞞了他二十年的宋清曼就更顯得什麼都不是了。
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,一心只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楠楠也算是撿了個狗屎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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