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吞吞吐吐的，顧衍不禁攏了攏長眉，眉心間皺成了一道淺淺的溝壑。
“讓你去查個消息，怎麼回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?”
孟川看著顧衍，先是深吸了一口氣，做好心理準備建設以後，一股腦袋的把查到的消息說出來。
“我們查到了這個設計師的VB帳號擁有者是溫小姐的助理——趙巧巧。”
他一邊說著，一邊不忘記觀察顧衍的神色。
就是因為顧衍對溫楠的態度總是很奇怪，他才顧忌著，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顧衍。
也不知道顧衍知道這件事又跟溫楠有關聯，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?
孟川這麼想著，同時看到顧衍並沒有表露出太多表情，只是沉斂著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，像是在沉思，讓人辨不清他的真正情緒。
在那等了半天，見顧衍遲遲不開口，孟川不由得出聲問道：“顧總，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?還是就這麼放任不管了?”
“為什麼要放任不管?我們找了慕衍那麼久，哪怕能找到她的機會微乎其微，我也要去嘗試。而且趙巧巧的設計風格跟慕衍的設計風格那麼相似，說不定我們能把她拉攏過來，讓她嘗試一下去完成這個項目，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也說不一定。”顧衍不想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。
總之無論什麼方法，他都要去嘗試嘗試，不然怎麼知道行不行?
“可是顧總，趙巧巧是溫小姐的助理，她會答應跟我們合作嗎?”孟川見過趙巧巧跟溫楠的相處模式，知道對方對溫楠有多忠誠，所以他覺得趙巧巧會答應跟他們合作的可能性不大。
顧衍從椅子上站起來，拿起外套往外走。
“我們去找她一趟，不就知道她答不答應了嗎?”
孟川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後反應過來，快速跟了上去。
一個小時後，限量版邁巴赫在趙巧巧的公寓大門口徐徐停了下來。
孟川低頭看了看表，然後扭過頭對坐在后座的顧衍說道：“顧總，據我們調查到的信息，趙巧巧平時就是公司公寓兩點一線，除了去市場買買菜，也沒有其他娛樂活動，現在她已經下班了，我們再在這等等，她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。”
第371章 緊張的氣氛
“嗯。”顧衍淡淡應了一聲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。
“人到了叫我。”
孟川點了點頭，“好的，顧總。”
公寓左側的路上。
溫楠順路送趙巧巧回來，突然看到什麼，下意識踩了剎車。
趙巧巧身體由於慣性往前竄了一下，穩住身體以後，才看向溫楠問道：“溫總，你怎麼了?”
溫楠輕揚了一下下巴，示意她去看前面不遠處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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