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出楊毅是在故意賣關子，顧衍勾了勾唇角，笑意卻未達眼底。
“這件事情的選擇權在楊總身上，我不好發表意見，楊總有話直說，就不要再耽擱時間了。”
“我看顧總也沒耐心再等下去，那我就直接公布結果吧。”楊毅說到這，目光在溫楠和顧衍身上晃了一圈，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溫楠身上。
“這次的合作，我會給到溫總的楠楓設計公司，至於顧總這邊，我暫時只能說抱歉了，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合作。”
第387章 丟人現眼
溫楠聞言，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，朝著楊毅微微鞠了一躬。
“謝謝楊總的信任，我會親自帶領我的團隊，儘量去把這次的合作弄得完美，一定不會辜負楊總對我們公司的期望。”
楊毅看著溫楠，眼底布滿了滿意之色。
“嗯，我很看好你們的公司，加油。”
溫楠謙遜的笑了笑，“楊總放心，我會全力以赴的。”
“不錯不錯。”
楊毅對著溫楠的不管是眼神，還是語氣，都帶著對小輩的關懷和慈愛。
但這樣的語氣和眼神落到白念純眼底，瞬間就變了味。
再想想溫楠和楊毅輪番給她的難堪，她止不住出聲問道：“楊總，你是不是故意的?從一開始答應我，要考慮跟顧氏合作的時候，就已經跟溫楠串聯起來設下這個套子，為的就是故意讓我和顧衍難堪?”
顧衍在楊毅給出那個回答以後，還挺意外楊毅會選擇溫楠的楠楓設計公司的，但轉念想到楊毅和溫楠的互動，頓時就反應過來，其實這一切都有跡可循。
那就是從始至終，楊毅想要合作的對象，都是溫楠，而不是他!
剛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，顧衍都還沒來得及去問楊毅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，就聽見楊毅對白念純說的話做出了回應。
“白小姐，我們這麼做，並不是為了給你們下什麼所謂的套子，而是想告訴你，不要總是在背後用一些陰損的手段去污衊別人，免得自食惡果，讓自己難堪下不來台。”
“我，我沒有——”
白念純眼底閃過一抹慌亂，剛想狡辯。溫楠就打斷了她的話，阻止她繼續往下說。
“你是不是想說你沒有這麼做?是我們故意往你身上潑髒水?”
溫楠說著，勾了勾唇角，眼底掠過一抹濃濃的譏諷。
“你這樣的話，我聽得太多太多了，更加明白你的一貫手段究竟是什麼樣的，所以這次，我提前做好了準備。”
說完這話，她把之前在餐廳監控里，提取出來的白念純和楊毅的聊天內容給播放出來。
裡面全部都是白念純說溫楠壞話的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