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之所以走到這，是為了商量關於營銷方案的細節。
沒想到溫楠和王晨也出來了，還一副說說笑笑的樣子。
見狀，一想到剛剛他在孟特助那裡打聽到的消息，就笑得一臉曖昧和意味深長。
呵呵——
他還以為王晨離開了顧氏財閥以後，找了一個多厲害的人，沒想到不過是靠女人罷了。
哪怕獲得過來競標的資格又怎麼樣?還不照樣是個廢物?
顧衍側目淡淡斜睨了他一眼，“什麼意思?”
“顧總，你知道嗎?站在王晨旁邊的女人，竟然是他現在的上司。”盧守義一邊說著，一邊用手指指了指溫楠所在的方向。
顧衍：“然後呢?”
見顧衍似乎來了興趣，盧守義頓時說得更加死緊。
“這件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，也怪不得那個女人會那麼護著王晨。不過這個王晨，進到我們營銷部也有好幾年了，一直都是在我手底下幹活，我知道很了解他這個人，沒什麼大的能力，每天就是虛度年華，得過且過。現在才短短几天時間，他就搭上了這麼個美女老闆，估計也是犧牲色相，才得來的職位，現在的年輕人真是——”
盧守義話只說到這，就感覺到一股寒意侵襲而來，讓他背後涼嗖嗖，心下陡然浮現出一股不詳的預感。
心下正奇怪著，抬頭就看到了顧衍的臉色沉得快要滴出墨來，那泛著寒意的眼神，仿佛快要在他身上戳出一個洞來。
盧守義一臉的不明所以，眼底布滿了困惑。
顧總這是怎麼了?
怎麼好像突然變得很生氣的樣子?
難道他是說錯了什麼嗎?
可是他好像一直都在說王晨和他那個女上司的事情吧?也沒有提到什麼關於顧總的敏感話題吧?所以顧總這究竟是生的哪門子氣啊。
就在盧守義這麼想的時候，那邊的溫楠和王晨不知道聊到了什麼話題，看起來很是高興，連笑聲都傳到這邊來了。
聽到這聲音，盧守義再度出聲嘟囔道：“我就知道，他們之間肯定是我想像的那種關係，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避開那麼多人，特意跑到這個沒人的地方來聊天?”
顧衍聞言，眼底隱隱翻湧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惱火。
“給我閉嘴。”
“啊?”
盧守義一臉懵逼，不知道怎麼好端端，顧總為什麼不許他說話了。
顧衍加重語氣強調，“我說閉嘴，懂?”
“懂，懂，我閉嘴，我立刻就閉嘴。”盧守義連忙捂住了嘴巴。
雖然他閉嘴了，但他心裡卻有深深的疑惑。
他還是不明白，顧總為什麼莫名其妙生氣了?又為什麼讓他閉嘴?
他思來想去，翻來覆去的想，也想不到，他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……
就在盧守義疑惑不已的時候，就看到顧衍邁著大長腿，疾步往溫楠和王晨的方向走去。